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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究竟是誰。
這個問題困擾方誠許久,一直沒有找到答案。
知情者閉口不談,不知情的人也隻能根據現有的一些線索進行猜測,難以找到確切的答案。
方誠思索了一會後就將這個問題暫時放下,答案離他太遠,現在還是先解決眼前事再說。
想要返回機械城或者鐵鑄宮的方法隻有一個,那就是等北海道被分割的區域重新融合在一起,地形恢複正常,才能回去。
現在亂跑,大概率會掉入到亞空間中消失不見,也就是覆蓋在地形周圍那片深不見底的黑暗。
就算心裡焦急,方誠也隻能耐心等待,同時感到慶幸。
幸好最開始探路的時候,出於直覺沒有進入黑暗中,不然就完蛋了。
他向李漁問道“聽說競爭者之間會互相吸引,你在這裡不會把其他妖怪給引過來吧”
“不是競爭者會互相吸引,是憑證會互相吸引。”
李漁摸了摸肚子,很不淑女的打了個飽嗝“我確實感覺到一個持有憑證的妖怪,就跟我們處在同一片區域中,不過對方很警惕,沒有馬上過來。”
方誠沒想到這範圍不過上千平方公裡內,竟然還藏著另外一隻大妖。
他剛才用分身去地毯式探路和搜索時,什麼都沒有發現。
“你不打算主動出擊嗎,還是想一直跟對方耗下去”
“主動出擊乾嘛”
李漁的神情,像極了一個上班時間偷偷摸魚的打工人。
“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做不錯,把本職工作乾好就行了,做再多老板也不會心疼你,你的血汗最後隻會變成老板的跑車和女人,還不如摸魚。”
方誠詫異道“難道你也需要替人打工”
李漁擁有憑證,實力絕對是王牌以上,居然也需要給老板打工。
“這個世界,誰還不是一個打工人呢。”
李漁幽幽歎了口氣“芸芸眾生就是被剝削的勞碌命啊。”
她的語氣就像是節假日正準備窩在家玩遊戲,結果被公司拖出來加班的打工人一樣。
李漁自己心裡也是這麼覺得的。
明明已經請假了,結果還是要被派來這個破地方乾活。
看來一個月請假一天還是不保險,容易被逮到。
不如把一個月三十天都摸了。
隻要我躺下,就沒人能讓我再站起來。
方誠對李漁的話也是深有同感,以自己現在的實力,還不是兩個邪神的打工人。
“不說這些無聊的話題了。”
李漁抄起手柄,雙眼放射出精光“快點放馬過來吧,我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高玩。”
“不用了,高玩我自己有。”
“諧音梗是要扣錢的兄嘚,你再玩性騷擾,信不信我一拳讓你變成孤高的戰士”
“你自己還不是在玩。”
方誠覺得這女人實在是彪悍,碰到黃段子也能接上來。
他自己也很久沒有開黃腔了,一時間有些ji癢。
李漁催促著“快點啊,彆磨磨蹭蹭的。”
“前戲還是要做夠啊,不然就太乾燥了。”
方誠隨口回了一句,在李漁發飆前拿起手柄。
兩人各自操控一個手辦,開始了格鬥遊戲。
外麵依舊是漆黑一片,隻有黑皮妖怪還在徘徊。
溫暖的小樓內,一男一女正在操控各自的小夥伴進行激烈搏鬥。
李漁不愧是敢自稱高玩,稍微上手後就展現出強大的操控技巧和反應能力。
她在手機遊戲裡,肯定也是一個名列前茅的遊戲玩家。
方誠當然也不差,剛才的拉胯隻是為了吸引李漁而已。
展現出真正的技術後,雙方可以說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場麵都變得焦灼起來。
玩過幾個回合後,李漁已經徹底進入狀態,順手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
裡麵並不是什麼暴露的會讓人浮想聯翩的衣服,而是一身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運動服。
這倒不是李漁性格保守,而是她就喜歡穿運動服,簡單方便輕鬆。
不過就算是寬大的運動服,胸口也被撐起一個令人驚訝的弧度。
方誠隨意看了一眼,兩眼,三眼
當李漁注意到時,方誠的目光已經不加掩飾。
李漁用手遮住胸口,瞪回來“你在看什麼”
“球。”
方誠咳嗽一聲,然後用嚴肅的表情道“李漁,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然後他接到李漁砸過來的手柄。
“滾”
滾是不可能滾的,方誠也隻是說說而已,並不是真的要跟李漁交朋友,他還沒有搞清楚這個女人的身份來曆。
但人革聯總部的情況,方誠卻不能多問,這會暴露他老鄉的身份。
李漁現在這麼好說話,一方麵因為遊戲的緣故,一方麵也是因為老鄉的原因。
然而,就在方誠打算用迂回的方式試探幾句時,李漁卻忽然道“你不是革聯總部的人。”
這不是疑問句,而是篤定的語氣,她已經看穿方誠的偽裝。
方誠麵不改色的反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李漁嗬嗬一笑“人革聯總部的王牌都有事情要做,統一接受調配,我在北海道,國內就不會再派人來。”
這句話透露出來的信息不少。
李漁說統一接受調配,剛才又說自己是苦命的打工人,如果沒撒謊的話,意味著她是替人革聯總部工作的。
她既不是人也不是妖怪,人革聯總部一直有傳言說已經將境內所有怪物都治得服服帖帖,看來可信度挺高。
既然如此,人革聯總部既沒有外敵又沒有內患,那王牌們都在忙什麼
伊芙說世界上有三股力量,其中未知的一股在人革聯總部內,裡麵的真實情況如何,從外界很難看清楚。
一時間方誠腦海中轉過許多念頭,很乾脆的承認了“我的確不是人革聯總部的人,但祖籍是人革聯總部的,從小在11區長大。”
李漁哼一聲“早看出你這個人不老實,你故意弄這些討好我,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就是問幾個問題而已。”
“就這”
“不然呢”
方誠感覺自己每次說真話都沒人信,就挺無奈的“我很多朋友都在機械城,可能已經碰到危險,所以我要儘快趕回去,而你恰好又表現得對這裡很了解,不找你找誰這附近除了你,也沒第二個能交流的。”
李漁打量著方誠的表情,判斷他這次有沒有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