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去多倫多之前,趙長安還要見一麵卞盈盈。
卞盈盈的問題就現在來說,其實並不大,因為她是在去年年底才加入天悅未來,而且她負責的是麵向電視台報刊雜誌以及廣告公司的廣告製作和推廣,每一筆賬都有電視台報社雜誌社廣告公司的財務發票記錄。
而且她又積極主動的上交了齊鵬自從進入天悅未來以後送給她的禮物,之後天悅未來在婁桂成的主持下的倒查賬,也並沒有查到她有什麼經濟問題。
就是花費錢請那些對接欄目的職員吃飯下館子,點的菜喝的酒,到ktv唱歌,有時候住的旅社都不便宜。
不過這也是一個企業的外聯部門避免不了的應酬,真要請那些客戶吃飯到小餐館吃一碗拉麵,那才是一個笑話。
卞盈盈難受就難受於,齊鵬這次可真把她給咬的不輕。
在和國內的通話中,一再咬死了錢都給了卞盈盈,他現在手裡麵是一文不名。
雖然幾乎所有人都猜測齊鵬在說謊,可沒有證據,而卞盈盈想要自證清白,也同樣拿不出來足夠有效有說服力的證據。
最有利的證據就是能夠拿到齊鵬把錢轉出去的渠道,然而想要找到這個渠道並且讓這個渠道坦白,又何其困難。
也就是說現在卞盈盈麵對的問題和趙長安是一樣,就是要求齊鵬把錢吐出來,還給天悅未來。
隻不過這對趙長安是無所謂的事情,事情能行就行,不行就算了,就是儘人事聽天命而已。
然而對於卞盈盈來說,假如齊鵬不這麼做,她可能要背這個陰影和嫌疑一輩子,而且還會連累她的父母。
做事如庖丁解牛,不能急,要順著事情的紋理,一步步的來!
所以在這時候,趙長安有著很大能夠說服卞盈盈的信心。
——
因為梅堰鎮屬於姑蘇,所以在都江堰散心的卞盈盈被叫回來詢問的管轄區就在姑蘇,之後這些天也一直留在這裡沒有到彆的地方,好隨時接受新的詢問。
趙長安撥打卞盈盈的電話,提示關機,就撥打唐霜的電話詢問。
現在是明珠的早晨八點多,多倫多那邊才進入夜晚。
“什麼時候來這裡?”
很簡單的一句開門見山的問話,話裡麵卻全是唐霜濃濃的思念和柔情蜜意。
“也就這兩三天,我準備先見一下卞盈盈,看能不能勸假如齊鵬把錢都還給天悅未來,她願不願意去多倫多和齊鵬一起創業。”
“你得想法很好,卞盈盈之前在燕教就負責出國留學培訓這一塊,不過沒有這個必要了,卞盈盈不可能原諒我哥。”
“說不定呢,我想嘗試一下,要是她同意去多倫多,你哥那邊咱們勸說他的把握就會打大很多,甚至可以讓他倆自己打電話說這個事情。”
趙長安很有信心的說道“畢竟隻有這樣,她才能解脫嫌疑,卞盈盈應該明白,咱們這是在幫她。”
“長安你還是不太熟悉他們這類家庭的邏輯,現在的卞盈盈和齊鵬,已經完全成了我二舅和婁桂成那種不可調和的對立。難道婁桂成跑到醫院對我二舅說對他任職期內的一切事情都翻篇不追究了,我二舅能原諒他,甚至從歸於好,相逢一笑泯恩仇?
根本不可能了。她的身後不隻是她父母,還有她更多的親人,狠狠打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就想把事情翻遍,那麼以後得卞家是誰都想過去打幾巴掌了。現在卞盈盈身上背著的這個,甚至齊家想主動幫她拿下來她都不會願意,要麼就這麼一直背著,要麼他們自己去找證據,不可能也不會借齊家一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