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趙長安似乎有不少的選擇,比如打電話問一下蘇盈是不是和學校鬨不愉快了,或者就給蘇盈打電話詢問怎麼一回事,然後自己想辦法替她分憂解難。
然而這顯然都不是一個好主意,第一他感覺到蘇盈雖然因為學校裡麵的事情不愉快,但是最本質的還是對自己的疏遠和排斥,不然她也不會一直鼓動著劉翠去留學。
其次趙長安有種預感,假如自己這邊不經過蘇盈的允許亂插手,很有可能會使得她更加的憤怒。
這裡麵的原因,趙長安猜測很有可能就牽扯到那個對她有知遇之恩,把她當成一匹千裡馬的那個偏癱了的伯樂。
這是一種很難仔細解釋剖析,甚至趙長安有點不太願意剖析的事情。
假如趙長安猜的不錯,蘇盈現在是自己內心戲豐富,把她自己和伯樂之間的事情,生搬硬套的在往他和劉翠身上套。
甚至會出現什麼‘我絕對不讓我受過的苦,再讓我的女兒走我的老路’,這一類不可理喻的念頭。
而且這種性格強勢倔強的老女人,一旦認準了一件事情,就很容易認死理,非常的麻煩。
趙長安坐了一會兒無趣,就來到外邊的辦公室,看到單珺正在趴著打瞌睡。
她穿著公司的套裙,黑色絲襪,高跟鞋脫了,腳上踩著一張4a紙,腳小巧又瘦瘦的,很好看,穿著的小西裝太箍,解開,裡麵穿著的白襯衣,顯得往下吊的很有規模。
俏臉偏著枕在雙臂上,晶亮清澈的口水都流出來了,睡的香甜,非常的誘人可愛。
趙長安走過去把單珺攔腰抱起,單珺驚了一下,隨即看到是趙長安,以及他眼睛裡麵寫著的欲望,知道下麵將要麵對著什麼,麵紅耳赤的把小臉埋在他的胸膛。
最裡麵的辦公室裡麵還有一個小小的休息間,放著一張臨時休憩的床。
還有單獨的衛生間,洗浴室。
“怎麼了,心裡很煩麼?”
一個小時以後,洗了澡的單珺蜷縮在趙長安的懷裡,乖巧溫順無比,臉上全是滿足以後的甜蜜。
其實等這一天她都快等一年了,要比趙長安還著急,因為總是七上八下的提吊著落不到實地。
現在她終於是心裡麵的石頭落下來了,不再想著彆的什麼,好好的跟著,愛著這個男人就行了。
而且她還很享受這種感覺。
“有一點,不過現在好多了。阮雅呢?”
“她來那個了,肚子疼的不得了,請了半天假。”
“讓她喝一點田七痛經膠囊,喝一點紅糖。”
“我來那個的時候也是肚子疼的不得了,看書上說結婚了就好了,那我以後肚子會不會沒那麼疼了?”
“那是當然。”
趙長安說得振振有詞“我可是神醫!”
“神醫大人,要不你給阮雅也治療一下,我看她疼的怪可憐的。”
單珺一臉捉黠的親了趙長安一口“我看她其實也挺喜歡你的。”
說是鼓勵和慫恿,不如說是在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