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啥呢?”
湯麗好奇的貼了過來,推了一把趙長安,結果力氣不足沒推動。
她個頭矮,就擠到也隻穿著睡衣的趙長安的身前,背對著他朝格子櫃裡麵望。
看著湯麗睡裙下若隱若現的好身材,趙長安倒吸一口涼氣,這是她常年十指不沾陽春水,各種名貴化妝品滋補品保養的成果。
就像焦鳳月,其實和湯麗同歲,可兩人要是走在一起,絕對會有人認為這是一對母女。
湯麗伸手拿著格子櫃裡麵放著的兩個小雨傘,臉上露出一絲好笑,轉身朝著趙長安揚著。
就像揭破了他的心思一樣,撇著嘟嘟的小撅嘴笑著說道“你們年輕人就是沒見識,這是好一點的酒店裡麵的標配。你可以不用,但他們不能不放,還有礦泉水,煙啥的,也都是這個道理。”
——
趙長安耐著性子陪著湯麗,聽她說了半天陶峻再這麼不務正業下去就毀了,一定要讓他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浪子回頭,痛改前非,——
聽得老趙直打瞌睡。
快到晚上十一點,吃飽喝足了的湯麗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回到她自己的單人間。
她今天晚上雖然沒有從趙長安這裡討要到一個中肯的辦法,不過喝了半瓶葡萄酒,又說了半天話,也算是精神得到了放鬆和釋放,正好回屋睡覺。
趙長安坐在床邊,清淨一下被湯麗‘嘰嘰喳喳’吵的頭暈腦脹的神經,準確再去洗一個澡,手機就響了,是柳雪蓮的電話。
“怎麼還沒睡?”
“我在等湯麗回屋呢,我就看她能呆多久。”
“盯她梢呢,你怎麼盯的?”
“我在她門前地毯上放了幾塊撕了的邦德,十幾分鐘看一遍。”
“你牛比!”
趙長安佩服的說道“也夠無聊。”
“我以為她今晚不回房睡呢。”
“你想的可真多,人家隻是找我喝酒,說她侄子的事情。”
“你開門~”
趙長安掛了電話,覺得讓柳雪蓮到臨安西子教育去當英語培訓老師,簡直太正確了。
這樣的女人,偶爾當一份開胃小菜就行了,不能給她有正式上桌子台麵的任何機會。
到了臨安那邊,給那邊說一下,多安排一些年輕學生,尤其是高中生讓她輔導英語,把她磨的精神潰敗。
畢竟她教了二十多年的初中英語,這個高中英語可完全是兩碼子事,沒個一兩年她根本就吃不下來高中英語的知識點。
估計這麼磨煉兩年以後,她就習慣性的習慣了這種教培職業,心氣兒也就被漸漸的磨平,磨光滑了。
要說趙長安後悔那天晚上下樓,那倒也不至於,不過他這時候的心裡麵,顯然已經有點厭煩不知輕重和進退的柳雪蓮。
這個老阿姨,真是把自己當成了年紀輕輕的傻比愣頭青了,甚至不可思議的狂妄的生出來一種想要左右自己的巨大錯覺和野心衝動。
——
第二天上午,趙長安和光州的領導,媒體,光州一小,進行了傘坡鎮小學捐款三十萬建新教學樓的儀式。
在儀式上,栗洪休正式宣布進行一次‘新經濟新時代新氣象’的建學摸索,就是把傘坡鎮小學和一小結合起來,以強帶弱,攜起手來,共同推進教育事業的進步。
同時宣布光州追加三十萬,合計六十萬,建設傘坡鎮一小分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