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應於一納米的目的,和arena之間的合作,也就有了很好的互相妥協的基礎。
arena專注於《激戰》的研發,而一納米北美爾灣新視聽公司,則是拿到《激戰》的全球發行權,相應給予arena足夠的代理費用以及運營銷售分成。
這等於是把arena變成一個純粹的網絡遊戲研發工作室,不用再自己去搭建營銷和分銷渠道,開展各種線下推廣活動,——
arena裡麵的員工都是從blizzard跳槽過來的技術精英,真讓他們搞營銷這也不是他們所擅長的事情,正好可以和單純進行遊戲推廣運營的新視聽公司達成互補。
當然這需要新視聽公司有著足夠說服力的運營能力和銷售成績,對於這一條,雙方可以寫進條款,看《激戰》完成研發的時候,新視聽的情況。
至於派遣中國員工進arena學習,這一點應該沒有任何的難度,隻要一納米擔負起這些員工大部分的薪金,而不是把這不合理的資金壓力由arena承擔。
——
趙長安來到張曉薇母女住的地方,已經是夕陽西落,整個唐人街上的店鋪掛滿了燈籠,在次第的亮起。
這個時代和大多數靠著各種不正當原因跑過來的人一樣,很多到了洛杉磯都選擇了唐人街作為第一個落腳點,然後再慢慢的潤出去。
當然也有很多的要麼沒能潤出去,要麼在唐人街就潤了,最終選擇了定居。
就像殷文喜,張穎沁這樣的就屬於潤在裡麵,邢哲明,邢大立夫婦則是潤出去,夏文陽更是潤死在街頭。
張穎沁在唐人街租了一棟三間兩層的臨街樓,原先開了一家不大不小的超市,一樓超市,二樓居住。
距離殷文喜的旅店雜貨鋪也不遠,也就是拐個彎再走百十米。
張穎沁母女的頭腦比較靈活,張曉薇通過互聯網在港島找到了一家生產貝珠的小公司,先是少量拿貨在超市加工成項鏈手鏈等飾品,結果產品很受歡迎,到現在在一樓開了一個小工廠,請了十幾個工人打孔穿珠和編鏈。
這些珍珠飾品除了在唐人街一些飾品店裡出售,而且在洛杉磯及其周邊的一些中檔飾品店裡麵鋪貨,生意很好,走量一直都在高速增長。
“看中了隻管拿,都是不值錢的小玩意兒。”
這時候工人都下班了,趙長安看著那些成品的項鏈手鏈銀飾珍珠耳墜——
除了常見的銀白,還有金黃、孔雀綠、孔雀藍、烏黑這些顏色,拋光做的都很不錯。
而且這些珍珠飾品的編製也很有心思在裡頭,看著就很彆致新穎。
張穎沁在樓上做飯,張曉薇穿著連衣裙看到趙長安在看這些飾品,挨著他看。
身上香噴噴的,柔軟的壓著他的手臂,看著他手裡麵拿著的珍珠耳墜。
肌膚雪白,俏臉如月。
趙長安就是一個傻子,也知道張曉薇啥意思,隻是有點好奇的笑著問她“我有這麼好,值得你拿你說的第一次來奉獻?”
“就像你看到美麗的小姑娘一樣的道理,我們女人其實比你們男人還要好色。”
張曉薇望了一眼通往二樓的樓梯道,抿著小嘴兒巧笑倩兮的說道“以著我的經驗,我媽至少二十分鐘以內不會出現在樓梯道,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堅持這麼久。”
“你父親那裡我愛莫能助。”
“不是這個,我想要你!”
張曉薇說得語氣堅決,不過聲音很低,在說這句話之前,把臉扭到另外一個方向。
“你那個攝像機擺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