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很多的事情我們沒有聽過,或者見過,經曆過,卻不能否認這些事情的存在性,即使再誇張荒誕和不羈。
一百二十年前,在巴伐利亞被士兵追殺的縱火犯小胡子,狼狽的鑽進了安娜土豆色四層土布大拖地裙子下麵。
在黑暗潮濕悶熱的環境裡,緊張和恐懼盤饒了這個小胡子的內心。
十個月以後,安娜生下了安格妮絲。
而奧斯卡拒絕長大,把自己定格在三歲的模樣,整天和他的那個鐵皮鼓為伴,以鼓聲的荒誕來對抗世界的荒誕。
彆說從前,就是現在,隻要彆故意睜眼說瞎話,或者當縮頭烏龜不去看世界,都可以看到那些光怪陸離的眾生相。
人的追求的閥門一旦打開,有時候就會變得無法用普世價值觀的倫理道德來衡量。
而越到高度者,普通的道德價值觀,則是越被其無視甚至顛覆。
你遵守和維護,隻是因為你是芸芸大眾中的一員,需要用這個規則和界限來界定自己和親人最基本的生存空間。
卞盈盈把話筒交給趙長安,微微朝前欠身看了一眼隔著趙長安躺著熟睡著的婁雨珊。
看到在電視屏幕的明暗變化光線裡,趙長安延伸的右手消失在婁雨珊的淡黃色及膝裙下麵。
卞盈盈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會心的魅笑。
又拿起另外一個話筒,這隻遞話筒的手則是似乎很隨意的按在趙長安的衣服上麵。
低聲問道“我從外麵看不出來,她穿的是長筒絲襪還是連體褲襪?”
“從此不再受傷害~”
卞盈盈動情而又陶醉的唱,心裡麵不禁想起了自己和齊鵬這個混蛋的往夕,那一幕幕的場景。
自己被他白玩了幾年不說,到最後逃跑的時候,還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
甚至連累了自己的父母。
雖然這大半年以來,父母對她一句埋怨的話和重話都沒有說過,可她也不是一個傻子,什麼都不懂。
這讓她的心裡麵如何的不恨?
她一直都巴不得趕緊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彆的男人糟踐,不然好像自己賤的還在替齊鵬這個混蛋守身如玉似的。
我呸特麼的匹!
隻是這個男人也不是那麼好找的,而在知道了齊鵬在趙長安的運籌下返還了他侵吞的錢,又在趙長安下麵的西子教育合作吃這路飯。
卞盈盈的男人的目標,就隻有趙長安。
想來到時候齊鵬知道了趙長安和自己的事情,臉色一定非常的精彩和好看。
不然今天晚上她怎麼可能赴宴。
而想要拉婁雨珊下水的目的更加的簡單,因為卞經綸,也就是她的堂哥,他的母親是齊麗,是齊家裡麵,除了齊老爺子,最寵愛齊鵬的人。
既然你這麼寵愛齊鵬,那麼你親兒子喜歡的女人,就交給趙長安吧。
在這場事件中,總不能我卞盈盈和我爸我媽,受到了這麼大的誹謗和傷害,而你們齊家連一根毛都不損失!
“我的夢不再徘徊~”
趙長安低聲說道“長筒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