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大了要當科學家!”
小牛在水田裡快樂的踏著田裡的水,來來回回的跑著,濺的水田裡麵的水花四濺。
旁邊是它吭哧吭哧犁田的老牛父親,農夫手裡麵掌握著犁在淤黑的泥土裡翻出來一條條深深的溝壑,耕耘著農夫來年糧食收貨的希望。
“我要當藝術家。”
小馬也快樂的在田埂上麵,夢想著成為八駿圖,來來回回的奔跑著,而老馬則是正在拉貨拉磨。
“我要當飛行員。”
小雞歡樂的在水田之間的田埂飛來飛去,鍛煉著飛行的能力,這樣雞翅就更好吃,就像肯德基裡麵的全家桶。
“我要當——”
小狗。
狗肉火鍋在冬天的大雪裡麵,絕對是極品,男人們吃了以後正好鑽暖和的被窩折騰癲狂自己的媳婦。
所以,不要太當真。
“我知道錯了,其實我也是一時糊塗傻了,腦子沒有轉過這個彎兒。”
薛雲珠笑著蜷縮在趙長安的懷裡,布滿紅霞的俏臉上還掛著汗珠,渾身散發著濃鬱的女人香。
“他當然也喜歡你,還偷偷的問我能不能喊你爸爸,我告訴他可以喊乾爹,就像和莎莎一樣。”
“可以呀,為什麼不能,咱倆都這樣了。”
趙長安向來是一個大度的人,況且他也挺喜歡喬小寶這個小孩子。
至於什麼乾爹這個喊法,還是算了吧,這裡麵也包括喬莎莎,雖然在現在這個淳樸的年代,乾爹這個叫法還是沒有什麼歧義,可實際上已經在悄悄的變質。
“還是喊哥吧,我看莎莎現在好像也不願意喊你乾爹了。”
“一個名頭而已,不用那麼當真。”
趙長安笑了笑,雙手摟著薛雲珠的腰,讓她如同坐在雲和湖麵上的小船上麵。
——
趙長安和薛雲珠近黑的時候才一起回到她住的小區,她買了一輛女式摩托車,趙長安帶著她,而她則是把俏臉緊貼在他的背上,充滿了滿足的甜蜜。
其實在知道趙長安成了國內首富以後,有些事情她就已經總算是真正的想明白了。
在古代的時候,那些皇帝王公大臣,甚至那些小財主,又有哪一個不是女人如雲,而且還三天兩頭到窯子裡尋快活。
女人麼,總要有男人寵愛,身體能夠滿足,物質條件能夠滿足,自己還在瞎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有人說人的認知會在某種程度上影響著她的命運,當拿著道德的標準對其口誅筆伐的時候,可又有多少的男人和女人們羨慕對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