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和嶽蕾從上午八九點,膩在宿營帳篷裡你儂我儂,一直到下午四五點才出來。
雖然嶽蕾秀發散亂兩股戰戰,需要趙長安一手攙扶握住她的右側大良心才能站穩,不過臉上卻寫滿了滿足。
這時候兩人才覺得餓了,從宿營帳篷裡麵拿出來嶽蕾來的時候買的食品,攤開沙灘布坐在一起吃,喝著啤酒。
十一月初的天氣秋高氣爽,兩人望著麵前的大海蔚藍,心裡麵都是放鬆又神清氣爽的愜意。
“今天沈依休息,聽說我要過來見你也要過來,不過被我阻止了。我說不能我倆在裡麵做,你在外麵給我們站崗放哨,那多不好意思,難不成我還請你也彆客氣,大家一起爽爽。”
說完,嶽蕾就抿著嘴笑“我倒不介意這麼玩,就怕你倆放不開,畢竟她可還是一個處。”
作為visualarts學院攝影方向的學生,嶽蕾一向對那些短視屏小電影很感興趣,尤其是對裡麵兩個女孩子之間友好情緒的互動,那種肢體語言的纏纏綿綿,以著她審美的眼光來看,很純淨,充滿了返璞歸真的淳樸。
“她竟然沒掛?八月的時候我邀請她加入一納米北美總公司,她說已經找好了工作,在anstanley,她喜歡站在高樓俯視整個哥譚市。”
趙長安有點詫異“運氣還算不錯,還可以繼續站在高樓俯視整個哥譚市的風景。”
“我聽她說好險。當時新澤西港務局通過廣播,要求大廈裡麵的人都在辦公室裡麵待命,以免影響消防救火和對上層撞擊位置人員的救助。anstanley這兩千六七百人都完了。
雷克後來又進樓尋人,死了。好多危機意識不強烈的人都上了新澤西港務局的當,明明可以活著離開,卻在辦公室裡麵一直等到大樓從上往下一層層壓攤餅一樣成為肉泥。”
嶽蕾即使到現在還依然心悸的說道“當時我是親眼看到這兩棟摩天大樓毀於一旦,彌漫的煙塵瞬間吞沒了幾個街區,我當時也以為沈依完了。”
趙長安笑了笑,沒有說話,看到嶽蕾帶著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笑盈盈的望著自己,不解的問“我臉上有花?”
“我很好奇怎麼沈依這麼對你上心,你倆啥時候勾搭上的?”
嶽蕾也是笑著靠在趙長安的身上,伸手摸了他一把。
“你覺得我會和她有一腿麼?”
趙長安反問。
“應該不會吧,她那種家庭,你要和她上床,要是她不糾纏你,就隻是一個玩玩還好,不然真的很麻煩。”
嶽蕾雖然沒有提唐霜,可話裡麵的意思很明顯。
“你都說了她還是一個處,這個頭道湯可是不能亂喝的。”
趙長安這一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就像婁程鵬在唐家碰了釘子以後,就想到了沈依,不過他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追求唐霜卻不敢這麼追求沈依。
第一個原因是他追求唐霜,得到了齊家那邊的認可,第二個原因則是在婁程鵬看來,唐家還是要比他婁家差一點。
可沈家對於婁家來說,絕對是高攀。
這次因為天悅未來的事情,把婁程鵬父子打的不輕,這件事情的影響特彆的大,尤其還牽扯著婁桂成兄弟趁機逼迫齊道龍讓位。
吃相難看不說,而且還把吃進嘴裡麵的肥肉,讓天悅集團卷走了幾十個億!
那就成了貪婪,無能,破壞遊戲規則的代名詞。
連帶了整個婁家跟著下沉。
說得現實一點,不久前在燕京ktv唱歌,雖然是在卞盈盈的蠱惑之下,趙長安和婁雨姍在喝醉了以後,兩人本來就是互相的愛慕——你愛慕我漂亮的身子,我愛慕你的年輕英俊瀟灑卓爾不凡的氣質和才華,國內首富這個頭銜。——借著黑暗和酒精作為借口,突破了正常的男女關係的界限。
可實際上還是因為整個婁家的下沉,以及趙長安這個新晉首富頭銜,掌控bckberry,讓他的身份和實力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