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兩個多月再次看到殷婉,趙長安覺得她的體型至少又胖了十斤。
一米七不到的個頭,目測體重已經不低於兩百五十斤,走動間兩瓣大腚邁動著,就像掛著兩扇剝開的白條豬,一抖一抖的帶著肥肉的水波紋。
他收回了目光,心裡麵倒沒有什麼鄙夷,又或者幸災樂禍的得意。
歸根結底,殷婉和夏文陽之間的恩怨,是他們殷家和夏家的事情,他們兩家之間的鬥法,趙長安這邊甚至可以說是既得利益者。
因為趙長安總不能去真的設法乾掉夏文陽,可殷家聯手耿家圖謀夏文陽的資產,卻變相的幫他做到了。
而且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她們靠出賣自己的服務和技術掙錢,殷婉為了提高自己的服務水平,還利用自己大學時候學的專業課知識,做了珍珠鏈子,珍珠衣服,不偷不搶還給彆人帶來了花著不多的小錢,就能得到的快樂。
彆說什麼無恥或者高尚,就像趙瀟瀟,徐莎莎,喬靜兒,柳雪,沈小藝,謝一苗,宋菁,喬嘉藝,陳麗,薛雲珠,柳雪蓮,——她們的目的不也是因為對金錢和權勢的崇拜迷戀和想法,以及趙長安的年輕英俊瀟灑才華橫溢名滿天下。
包括他趙長安,也不見得比人家高尚那麼一丁點,自己對漂亮的女人充滿了溫柔和愛戀的感情,本質上還是為了能夠入侵。
也包括身邊這些道德者,也不見得比殷婉和彭慧君更乾淨,所望不過過的更好,吃香的喝辣的,成為人上人。
——
不過怎麼說呢,終究不是一路人,沒有一點聯係的必要。
所以趙長安也很驚奇,這都大洋彼岸,十萬八千裡,自己竟然還能兩次遇到殷婉這個女人。
吃過早飯,今天既然決定不離開,趙長安到爾灣那邊也沒有什麼事情,時間是陰曆的九月二十七,想了想,乾脆去給準老丈人的父母上柱香。
至於夏文陽,趙長安覺得自己已經是仁至義儘了,可沒有這個閒心情。
趙長安給文燁打了一個電話,這時候是洛杉磯美東時間的早晨七點,國內是下午四點。
“啥事兒?”
“我昨晚遇到了邢哲亮,就是十二小時之前。——”
趙長安簡單的說了一下。
“都是聰明人啊,死道友不死貧道,事情成了他居頭功勞,事情不成他置身事外,讓你在前麵頂槍。”
文燁在那邊感慨,笑著說道“他前些年可禍害不少的好姑娘,我這邊收集一下證據,等他回來,就牢底坐穿吧。”
“有必要這麼狠?”
趙長安不禁有點驚訝。
“很有必要,不管對金廣仁你準備怎麼辦,可邢哲亮必須為他的聰明付出代價。不然以後隨隨便便一隻阿貓阿狗都會算計你,就像古代敲登聞鼓者,先廷杖三十,可以給你審,可先打死了再說。”
文燁在那邊絲絲的冷笑。
“你看著辦吧,不過我估計這小子奸猾的跟條泥鰍一樣,一時半會絕對不會回國。”
為了一個外人,趙長安即使認為文燁有點小題大做的偏激,可也不值得和自己的兄弟爭論。
“對了,金廣仁夫婦今天上午被帶走了,——”
文燁直到這時候,才放出來這個消息。
——
趙長安找了一輛出租車,到了地方,買東西,上香,放鞭炮,然後又詢問管理處人員,電腦查詢墓地還有六年到期,就又交了二十年的費用,有墓地使用費和管理費。
這次趙長安沒有打電話和唐家那邊說,有些事情想做就去做,不用總帶著讓彆人知道的目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