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曾曉曉和徐宛容提著大包小包,跟兩隻胖熊一樣吃力的掂著包包,俏臉粉紅掛滿了汗水一搖一晃,從一棟建築物的拐角出現。
趙長安簡直佩服的無語。
女人就是這麼一個神奇生物,從幾歲到七八十歲逛街都有癮,逛街途中就是再累也不喊累。
可一旦不逛了,就立馬變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癱了。
“呀,累死我啦,一步都動不了了。”
看到趙長安的車子,曾曉曉立馬成了泄了氣的皮球,被手裡七八個袋子拉得蹲在地上,仰著小腦袋可憐兮兮的望著趙長安。
“嗤~”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劉翠嗤笑著揭破了曾曉曉:“我敢說咱倆要是不給她打電話不出現,她還能這麼提著至少再逛一個小時你信不信?”
“看破彆說破。”
趙長安笑著打開車門下車。
“虛偽。”
劉翠冷笑著點評,也下了車子。
然而心裡麵卻已經是躍躍欲試,摩拳擦掌的準備大購一場。
看到曾曉曉和徐宛容這麼愉快的購物,身為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手裡麵現在又不缺錢,要是說沒有購物的戰意,那是假的。
把所有的東西放在大奔的後備箱,趙長安陪著三女繼續購物。
他列了一份兒名單,父母,夏長海夫婦,文燁奶奶,文家村的村長支書,蘇正範段鳳清夫婦,常友理,倪亞雯,陸大鵬,李建,李巧琳,楚躍良,李用章,陳凡平。
還有一份裴平江,一份紀連雲。
至於徐三和餘朵,就是趙長安心裡麵沒有那種不祥的直覺,他倆也才回山城,完全沒有必要帶。
鐘遠強的禮品以後再也不用趙長安頭疼,鐘連偉和莫彤彤他們自己買。
劉奕輝那裡太遠,曾曉曉那邊完全不做考慮。
“咱們後天出發,你和家裡說了沒有?”
在一家服裝店,曾曉曉和劉翠樂此不疲的在試衣服,徐婉容自從去年被鐘振金害得精神失常以後,到現在都沒能恢複過來,根本就不敢在外邊脫衣服。
趙長安就和她在服裝店的休息區,坐在沙發上等。
被趙長安問話,徐婉容好一會兒才低聲蚊子呻吟一般說了一句:“電話打不通。”
“打不通,你爸媽小舅的手機,家裡麵的座機都打不通?”
趙長安心裡微微一驚,望著徐婉容追問。
“嗯。”
“是停機還是沒人接?”
“沒人接。”
“你還打過彆的麼?”
“我隻有這四個號碼。”
趙長安聽明白了徐婉容的意思,忍不住咧了一下嘴。
徐三當年名聲比廁所裡麵的大糞還要臭,他的那些彭州親戚早就和他斷了往來。
而餘朵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女混子,她弟弟更是一個二愣子,情況和徐三差不離。
在這四個號碼靜默了以後,徐婉容就成了和山城那邊完全斷了聯係的境地。
趙長安望向徐婉容。
她和他的眼睛對視了一眼以後,就慌亂的躲開,然而趙長安還是看出了裡麵的恐懼。
這是一個聰慧的姑娘,對自己父母當年的事情雖然不甚明了,然而卻絕對知道自己父母當年沒少做缺德事兒。
“放心,他們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