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才李豔秋那句話,睡著了的趙長安並沒有聽清楚。
“那首歌叫啥名,哪裡能看到?”
李豔秋望著趙長安,神情平靜,表明真不是找他搭訕。
然而班裡麵,卻有很多人的目光都望了過來。
高三6班最美的兩朵花兒,
劉翠青春爽利潑辣熱衷於學校活動,李豔秋文靜嫻雅兩耳不聞窗外事。
關鍵的是,這兩朵花兒,現在都沒有真正的護花使者。
“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啊?”
回到這個歲月,趙長安並不打算靠誰,或者和誰誰提前落子搞好關係。
所以也沒故意討好李豔秋的意思。
要不是那一天李豔秋問了喻應明一句,‘那他罵你啥?’差點把喻應明給活活憋死。
那麼現在趙長安的回答就是:“忘了!”
而不會耐著性子,調戲一下這個未來的美女院士。——要知道能調戲一下這樣的名人,機會可真不多,可殺錯,不放過!
“嗯,我就喜歡這樣的。”
李豔秋誠懇回答:“也許很多人會認為不好聽,可歌詞大氣,一段是時間跨度,一段是空間寬度,意境太美了。”
“嗬嗬~”
趙長安笑笑,感覺沒調戲成。
“趙長安可真缺德!”
“蔫壞!”
“他就逗兩句有啥?說實話,看得我心癢癢,要是能有這機會,我也逗她。”
“彆說出來啊,顯得咱多猥瑣似的,都是同學。”
“你逗不?”
“嗬嗬,——沒這機會啊,你見過幾次她和男的說學習以外的話?”
趙長安和李豔秋兩人的一問一答,引得班裡麵的同學議論紛紛。
“我瞎唱的。”
趙長安臉不紅心不跳的‘坦白’了。
“?”
李豔秋有點愣。
“就是我自己編的,臨時瞎唱的。”
“?!”
“趙長安,不吹你能死?一句話的事情,說在那個書籍報紙看得不就得了,偏整這麼複雜!你能寫出來這?”
前麵的樊超,心裡麵早就打翻了醋瓶子;現在聽趙長安居然大言不慚的說是他瞎唱的,不禁笑了。
小醜就是小醜,無論在美人麵前如何賣力誇張的表演,努力的博得眼球。
可一張嘴的粗俗,就了露餡兒!
“就是這個意思,信與不信和我無關,——我還得睡覺。”
趙長安和李豔秋說了一句,閉嘴,趴了繼續睡。
其實樊超說得真沒錯,這歌詞還真不是他寫的。
不過這讓他怎麼說真話?
李豔秋看趙長安趴了睡覺,還真沒勇氣去推他,當然更不相信是他瞎編的。
隻得悢悢不樂的回到座位。
“豔秋,彆搭理這家夥,這歌詞我記了好幾句,中午我回去給我姨打電話,她在市圖書館工作,什麼最新的報紙期刊都有。
真要是還不行,她認識很多市作協的詩人,保證明早給完整的拿到手。”
樊超拍著胸脯,自信滿滿。
“安子,我說上次李豔秋咋替你說話,你倆絕對有殲情!”
好不容易趕走了劉翠,結果來了一個李豔秋,等趕走了李豔秋,前麵坐著的張順的大嘴巴,又伸了過來,弄得趙長安不勝其煩。
“你特麼誠心不想讓我睡了是不?”
對於自己的兄弟,趙長安可沒必要把心情藏著掖著,抬頭就罵。
“彆急眼哈,我媽明天小星期做紅燒肉,讓我問你去不去?”
趙長安頓時也不瞌睡了,感覺直流口水。
張順的母親莫彤彤,做得紅燒肉那可是一絕,當然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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