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聽沒聽說徐三的事情,為啥掉進去了?”
文燁突然插嘴問。
“我聽說徐三早些年和一個養蛇的家夥走江湖圖財害命,這事兒也不敢肯定,不過山南那邊玩蛇的老頭已經被抓了,徐三每年過年都要到那家夥家裡去吃飯,估計也就是這碼子事兒,要不然能這麼巧?”
那個司機一邊開車,一邊說著自己知道的故事,得意洋洋,口沫橫飛。
他開夜車本來就十分單調,就喜歡這樣愛問愛傾聽的顧客,讓他好好的發揮他的口若懸河。
而坐在後排的趙長安和文燁對視了一眼,都是頭皮直發麻的悚然!
在暑假前,趙長安想對付夏武越和喬三,徐三曾經提議他認識一個玩蛇的高手,弄幾條眼鏡蛇丟進夏武越的臥室。
不過趙長安否決了徐三的提議,而是由文燁出馬搞定。
現在看來,趙長安真是曾經走在失足的邊緣,好在他堅持了原則,不作奸犯科。
不然說不定趙長安現在也在裡麵呆著,天天麵對閻王臉的鐘建國!
出租車來到距離大排檔不遠的路邊停了下來,從這裡還需要橫穿一片江邊的小樹林綠化帶,才能到江邊的一溜兒大排檔,石涼粉,臭豆腐,關東煮,茶座,煎餅果子,奶茶,——
店家為了招攬生意,在橫穿小樹的小路上,都掛著很亮的燈。
兩人這時候早就沒有了吃烤串的心思,蹲在路邊吸煙。
“真沒有想到,徐三居然栽在這裡,真是好險,那一次說實話我可是差點動搖過。”
趙長安這時候直後怕。
因為當時夏武越甚至有可能威脅到他父母的安全,那時候的趙長安已經急得有點紅眼。
幸虧文燁出馬,把夏武越和喬三死死按在喬家山磚瓦廠,到現在都一步不敢踏進山城市。
而單彩則是四兩撥千斤的讓山城重拳出擊,打得那些街溜子狼奔豬突,沒有心思給夏武越煽風點火。
“所以人要站得直行得正,這樣就是狂風暴雨也能佁然不動,安然無恙;有句話叫做內心坦蕩蕩,自然無鬼神!”
看到趙長安眼神怪異的望著自己,文燁笑著說道:“我是一個例外,因為哥行事如同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兄弟,你對我說得話我記住了,不過希望你也能自勉,咱們兄弟正正經經光明正大的拚搏努力,成就一番事業和自己的人生。”
被嚇得現在後背還直冒冷汗的趙長安,很罕見的動情的和文燁說話。
不是他後怕,現在往回看,想一想,人和鬼,往往就是轉念之間,如何不讓他凜然!
“行,我記住了。”
文燁痛快的點頭答應。
說實話,假如陽謀能輕鬆搞定,誰又喜歡用陰謀詭計?
而現在聽趙長安說得鐘建國的意思,明顯是在查大富豪,隻要深挖,沒個十年八年,他倆彆想出來。
尤其是曾春鳴的失蹤,假如真的是被夏武越和喬三做了,他倆這輩子都彆想出來了。
這時候的趙長安和文燁都不知道,何止是曾春鳴,現在還要再加上一個齊向鋒。
——
喬家山磚瓦廠。
在齊向鋒無意中嘶喊求饒的說了一句‘武哥,你的斷手不能怨我’,頓時徹底激怒了夏武越,一棍子下去,齊向鋒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從此再也沒有起來。
嚇癱了夏武越和喬三。
平心而論,夏武越和喬三今晚也隻是想狠狠的揍齊向鋒一頓,發泄一下心裡的惡氣而已。
哪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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