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越聽越糊塗,有點抓不住楚有容說來說去的核心目的是啥。
“累了,睡吧。”
楚有容在月光裡滑進被窩,把身體側過去,不再說話。
有些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和他說的。
比如這次去鄭市,她受到了單嬙熱情的招待,而且在單嬙的安排下,住在她家裡。
單嬙和她談了很多,有對楚有容未來的展望;當然,還有彆的很多。
而且還有一件和這件事情無關緊要的事情,楚有容也沒有說。
她是怕一說,以著趙長安的精明,就能猜出來她這次的原因。
就在不久前,牛蒙恩出軌的那個酒水小姐,生了一個男孩。
牛蒙恩大擺宴席,結果那一天中午,——也就是楚有容去鄭市的前幾天,——他包下的那個大酒店的大廳,準備了幾十桌。
除了牛蒙恩和他的新夫人,以及小姨子,還有新嶽父嶽母,之外隻有一個人到場送禮。
這事兒是那個叫大徐的電視台老前輩笑著說的,當時楚有容好奇的問那個到場送禮的人是誰。
大徐笑著把話岔了過去。
其實對於楚有容來說,那個唯一到場送禮的人是誰,她一點都不關心,也不在意。
而是震驚於單嬙的勢力,竟然是這麼的強橫!
第一輪麵試以後,在單嬙家裡,單嬙直接明言這次中部區主持人選拔賽她將以第一名的身份晉級。
“雖然全國大賽麵對著億萬人民的眼睛,這得完全靠這自己的能力和臨場發揮,不過這裡麵依然有著很深的學問,你的底子很好,完全有著成為全國著名主持人的實力,下麵就是看你能不能緊緊把握住這次難得的機遇。有一句話你要牢記,想要在某一領域取得驕人的成績,你就必須懂得取舍,學會拋下和偏執,——”
雖然單嬙說得很隱晦,楚有容聽得也是似懂非懂,然而在她坐火車回金陵的那個夜晚的火車上,在那‘哐當哐當’的聲音裡,一直沒有睡意的她突然覺得自己應該明白了單嬙的意思。
在當時楚有容先是感覺愕然,覺得根本就不可能。
然而越想她就越肯定。
所以她甚至憤怒!
但是在漸漸的靜下心來了以後,她雖然不願意承認,然而理智告訴了她,單嬙是對的。
她就應該趁著現在還年輕,要對著自己的理想全力的追逐,拚命的奔跑。
而把那些不應該的情緒和思想,拋到身後,或者深深永久的埋藏。
因為她和他,現在都是那麼的弱小,雖然前程遠大,然而首先得能夠快速茁壯的成長起來。
少年宜成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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