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把水和那一大包餅乾和水果擱在台階上麵,目光掃過幾女的臉龐,都是累的夠嗆。
不過在看邢子薇的時候,他還多看了一眼她的凶,確實是一座富饒的糧倉。
邢子薇感覺到了趙長安的目光看了自己哪裡,紅著臉瞪了他一眼,心裡暗罵男人都是那種喂不飽的狼!
休息了一會兒,幾女決定繼續攀爬。
而周圍的遊人也多了起來,人一多,爬起來就感覺沒有那麼累了,再說又吃了東西喝了水,算是緩過來一點勁兒。
“趙長安,聽說你建了一家新皮包公司白堊紀,股份白送了不少?”
“都是一起出來的,我吃肉,也得給兄弟們喝一點湯。”
“那你怎麼沒想著讓我也喝一點兒湯?唐霜,單彩,徐婉容,可不是跟你一起出來的吧!”
陸菲菲氣勢洶洶的質問,話裡麵的意思不言而喻,‘難道我和你不熟麼,不是和你一起的麼?’
趙長安知道這事兒不能和一個女人辯,根本就不可能說贏,直接開出條件:“3的股份,一千五百萬。”
“你怎麼不去搶?”
陸菲菲氣得朝趙長安翻白眼,立刻離他遠遠的,去和楚有容說話。
爬到這一個山頂,賣東西的那裡擠滿了人,雖然東西不是一般的貴,不過出來玩都抱有挨宰的心理準備,畢竟大部分的遊人都是第一次來長城,也許會是最後一次來長城。
趙長安站在牆垛邊,望著群山。
殷宛走過來。
“趙長安,聽我爸說趙叔叔在查賬?”
“查賬,查什麼賬,我不知道啊。”
趙長安一臉的茫然:“他一個分廠的廠長,查誰的賬?木鋸廠的賬不是四年前讓夏文陽盤得一清二楚麼,我爸他們進山買料在農戶家吃飯,夏文陽居然要吃飯的發票,我爸這次還能把農戶家的發票開出來!”
“趙叔叔擔任一建總經理,你還不知道?”
殷宛懷疑的望著趙長安。
“有這事?他真是糊塗了,一建現在都爛成這樣,接這燙手的山芋乾啥,好好當他木鋸廠的廠長不就得了!”
趙長安一副怒其不爭的模樣:“人家這是拉他當墊背的,當年就墊了一次背,怎麼還不記性,又被李用章算計了?真是又憨又傻的無可救藥了!”
殷宛本來就有點紅的俏臉上,騰地一下子變成了血紅,望著趙長安的眼神也有點躲閃。
一些事情當時也許看不清楚,然而多年以後回頭望,多少能夠看到一些脈絡。
尤其是殷宛,結合父母當年偶爾的對話,被她聽了一些隻言片語,就更加看得清楚。
在初中的時候,她就隱隱約約的知道父親和夏文陽有合作生意。
有一年臘月二十九夏文陽走了以後,她在臥室裡,站在椅子上通過臥室門上麵的玻璃小窗戶偷看到,父母正在興奮的查錢,厚厚的三捆,全是一百元的藍票子。
當時父親的工資一個月才一千出頭,這三摞子就是三萬,等於父親兩年的工資。
自己那時候的心裡麵美滋滋的,心裡想著父親真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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