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徐下午還要上班,兩人就喝了一瓶鹿鞭酒,知道單嬙在登封拍外景,趙長安就開車趕了過去。
晚上兩人隨便在街上吃了一點東西,知道趙長安在這裡買了一套房子,而且已經精裝修好了,單嬙就要過去參觀。
進了小區,因為這一期才交付沒多久,所以隻有零星的窗戶亮著燈,小區裡麵除了巡邏的保安,基本見不到人。
上樓,進屋,打開空開,打開燈,趙長安驚奇的看到裡麵各種家具電器一應俱全,隻不過冰箱是空的,廚房裡麵的油鹽醬醋都是沒有開封的瓶子,洗浴間裡麵香皂洗頭膏沐浴露牙膏牙刷甚至衛生紙都有,隻不過也都是沒有開封使用。
主臥和側臥的床上倒是乾淨,不過在櫃子裡麵有著床單被子枕頭墊被——
床頭櫃裡麵放著一男一女的拖鞋。
客廳和陽台還擺放著高大的室內綠植,小巧玲瓏的多肉,淨化空氣的綠蘿,——
這些綠植的泥土還是濕潤的,顯然有人經常過來澆水。
“你讓人打理的?”
單嬙參觀了一遍,詫異的問趙長安。
“不是,當時這房子是我和夏文卓合夥買的,可能是她委托彆人乾的。”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單嬙笑了笑站起來:“參觀完了,走吧,回鄭市。”
“要不姐,咱們在這裡歇一晚再回去?”
趙長安這幾天燕京,鄭市,牧野,登封,跑得馬不停蹄,昨天在牧野更是勞心勞力還喝醉了,這時候坐在軟綿綿的沙發上,有點站不起來了。
“這房間你能睡,我可不能睡,我可不想放人家小姑娘記恨。”
單嬙的聲音裡帶著調笑的味道,看得趙長安微微一愣。
“不過你們兩家,還真是複雜啊!”
單嬙歎息的問道:“你沒有想過以後怎麼辦?”
她從包裡拿出一盒薄荷味兒的細支香煙,點燃。
“姐,沒那麼複雜,就是暑假的時候想著把安居的股份賣給夏文陽,結果就隨手買了一套,等著以後升值,或者無論是她還是我以後來這裡玩的時候,不用住旅社。”
“那就是走一步算一步,車到山前必有路?”
“姐,我還年輕。,暫時還想不了這麼遠。”
“我也沒說你什麼,其實做人要恩怨分明是不假,可恩怨分明的意思就是各是各,不搞株連,夏文卓那個女孩子也不錯,看著她我有點像看到二十年前的我自己。不過她比我有勇氣,——也不是比我有勇氣,有一句話叫做撇開時代的背景去談事情就是耍流氓,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如果是我和她交換,我說不定和你的孩子都有了。”
趙長安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看到單嬙看著他帶笑的眼睛,才知道自己這是被她調戲了。
不過也挺溫馨。
“走吧,時間不早了。不想回鄭市,咱們去開個房間。”
單嬙把煙放進煙灰缸,不放心的拿著沒有喝完的礦泉水,把煙頭澆熄滅。
“滋~”
聲音細細的。
“好。”
趙長安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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