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拉人又不叫你多出錢?”
“你不多拉人四十分鐘就跑到了,你要拉人一個小時能跑到都是講良心。”
那個小夥子笑了。
——
麵的在山路前進,趙長安坐在後麵望著很多已經模糊了記憶的景色,心裡麵不禁有點微微的激動。
雖然被騙到磚瓦廠,可他遇到了李詩雅!
“咚!”
出租車突然震了一下,然後就是一個急停。
不久,——
“車子壞了,賠錢!”
小青年從他的駕駛座下麵,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家夥,朝著趙長安獰笑:“不然,我後備箱裡麻繩鐵鍬都有。”
“看走眼了,不過,也沒有關係。”
趙長安也笑了起來。
他最喜歡伸張正義,為民除害了。
這是遇到了他趙長安,要是一個小姑娘,還不得被這個王八蛋給趁機禍害了?
五分鐘以後,趙長安神清氣爽的開車,後麵用粗麻繩五花大綁著那個小青年,已經嚇尿了疼得暈死過。
在趙長安百分之一百空手奪白刃的手段裡,這個小青年的手,基本一輩子不可能再穿針引線,甚至開車。
這樣也基本可以避免他再開黑車作惡。
在這個時代,一切都沒有後世未來那麼嚴謹秩序,粗放而凶狠,仍然帶著叢林草莽規則的血腥。
不過確實活氣十足,一切都是欣欣向榮一般的勃勃生機。
——
車子到了喬家山鎮,趙長安徑直去了派出所,說明了情況,當然,也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高考狀元,複大學子,隻是這兩個名頭,就完全證明了被五花大綁的家夥絕對是罪有應得。
說完了這件事情,趙長安借了這輛麵的開車駛向喬家山磚瓦廠。
輕車熟路,隻用了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廠門口。
讓他詫異的是,在他的記憶裡,就是到了兩年以後也是紅紅火火晝夜不停的磚瓦廠居然門口是門可羅雀。
大門緊閉,隻留著一扇小門。
聽到有車子的聲音,門衛室裡麵走出來一個老頭兒,手裡還拿著一個竹根做得煙杆子。
趙長安笑著掏出了煙。
一番交談,他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了。
說白了就是自己推倒的多米諾骨牌降維跨界打擊,把這個磚瓦廠給打停業了。
因為莫孩兒和單少威在喬家山鎮巧取豪奪人家的風景林木,引起了糾紛,事情鬨大了,憤怒的山民們又把矛頭指向這個磚瓦廠。
結果一查不當緊,根本就是啥手續都不齊全,不過是買了這幾家的山,然後和村裡說了一聲,就直接開工了。
所以本來就陷於夏武越喬三事件的磚瓦廠,被上了文件要求停工,接受調查。
該賠錢的賠錢,該罰款的罰款。
得到這個消息,趙長安可以說是意外之喜。
看事情不要浮於表麵,而是要看水下麵更深層的東西。
其實這件事情不如說是一個信號,夏文陽在喬家山已經失去了人心。
毫無疑問,莫孩兒,單少威,夏武越,喬三,這些人的掠奪和狠辣,已經讓喬家山的人對夏文陽這一係,由以前的好感,變成了現在的對立和深惡痛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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