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你一臉!”
“你要不出手,她一輩子就得這樣了,如花一般的年紀。”
“呦呦呦,寫詩呢?”
文燁點了一支煙,望著趙長安淡淡的說道:“你能行,現在的問題就是你願不願意。”
“我是什麼都不懂。”
“你懂,元曲三百首你幾乎從不離手,你缺的隻是實踐。”
“我特麼的連穴位都定不準!”
“她可以。”
文燁望了米曉音一眼。
而聽了趙長安和文燁的對話,在趙長安的眼睛裡麵看來,米曉音和隋勇都是傻了眼,隋勇的眼睛裡麵甚至已經湧出了怒火。
似乎在心裡麵大罵‘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你讓他給我妹妹用銀針,開什麼玩笑?’
“我知道你倆想什麼,不過作為兩個理智的人,你們認為我和趙長安是不是傻子,既然不是傻子,我們這麼做圖什麼,吃飽了撐著?沒有把握,我逗你玩兒,閒得慌?我可以這麼跟你們說,隻要長安答應了,你妹就能醒,就是這麼簡單。現在你倆的問題不是質疑,而是讓長安答應。”
“用銀針,其實我也會一點,而且我可以找到這方麵的大師,都是有著幾十年功力,享譽海內外的大師。不如我的老師——”
“沒用!”
文燁無禮去的打斷米曉音的話:“你和那個大師要有這能力,她不早就醒了?不信任是因為你們是井底之蛙,看到這麼大的天就固執的認為天就隻有這麼大。”
懟得米曉音俏臉通紅。
“文燁,怎麼這麼說大嫂呢,道歉!”
趙長安看到隋勇的眼睛裡麵火苗子開始猛烈的燃燒,知道這哥們兒也是一個護妻狂魔,連忙插話。
“我說事實,你讓我道歉?”
“就算說的是事實,能不能委婉一點,照顧一下女同誌的情緒。”
“我已經夠照顧她的情緒了,也不想想之前怎麼不想著去請大師,現在一說就覺得請大師也比你強,可真要能行不早就請了?既然請了沒有用,現在又說請大師,腦子呢?”
“我靠,你這是要一鋼到底了是不是?勇哥你彆動手,你打不贏他,我不是激你動手,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我靠,我覺得這話可真不好說!”
“你也知道啊,我也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你說的和我說的又有什麼區彆?要不你行你來,我看看你怎麼說才能說對,讓我學習學習?彆慫啊,說呀!”
文燁朝著趙長安挑釁。
趙長安看到隋勇和米曉音都望著自己,他想了想,對隋勇說道:“我的用針和那些大師們的用針有點不一樣,他們是用疼痛的破壁來激發神經的應激,達到一種類似大腦重啟的效果。雖然想法很好,然而這種程度的應激除非是個例,絕大多數的很難起到這種效果,說形象一店,就跟買彩票想中五百萬一樣,都是忽悠,基本沒戲。”
“那你呢?”
米曉音帶著好奇問。
“我這下針就和他們不一樣了,看著好像沒啥區彆,可實際是千差萬彆,完全都不是一個概念!”
趙長安說得傲然,洋洋得意。
然後就詫異的看到,米曉音漂亮的瓜子臉上露出了花一般的笑容,而文燁和隋勇也都笑了起來。
“兄弟,我妹妹就拜托兄弟你了!不多說了,咱們喝酒,今晚不醉無歸!”
隋勇重重的拍了一巴掌趙長安的肩膀,咧著嘴大笑,甚是豪邁。
“我靠,中計了!”
趙長安這才恍然大悟,頓時哭笑不得。
這是被三個家夥趕鴨子上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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