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一連接到隋勇,黨懷風的電話,不過都被他以確實有事下次再敘推脫了。
到了酒店已經開中午十二點,文燁,陳麗,陸嵐,陸緘默都已經在包間等著。
“老趙,你乾啥去了,這麼神秘?”
陸緘默表示不滿:“昨天晚上去陪客戶,可今天大清早的又沒了人影。”
“你彆幽怨的,搞得你是我女朋友,懷疑我出去偷吃似的,真要這麼問,也應該是陸嵐而不是你!”
“長安哥我不問,”
陸緘默聽了心裡麵猛地一得勁,就準備反唇相譏趙長安居然癩蛤蟆想打自己妹妹的主意。
“因為我相信你!”
陸嵐的小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望著趙長安,就像一個賢惠的妻子看到夜不歸宿的丈夫回來,一點都不怕他在外麵找女人,因為她相信自己的男人。
“呃——”
話到嘴邊被陸緘默硬憋了回去,差點給噎死。
“老趙,陳麗到你公司你可不能欺負她!”
陸緘默明智的換了一個話題,同時在心裡麵已經決定的,等回到學校就把這事兒打電話給母親說,讓她好好的管教管教陸嵐,這不是告密,這是為她好!
“我們一納米的口號就是對員工往死裡用,當牛做馬,公司不養閒人。”
趙長安笑嗬嗬的回答,夾了一筷子的鱉裙給陳麗:“這個東西很補,補多一點,等著被公司壓榨。”
“謝謝趙總,我情願當公司的牛馬,為公司做貢獻。”
陳麗夾起鱉裙放進小嘴裡麵,很明確的表態。
可把陸緘默氣得夠嗆,不過這事兒他也沒有權力發表意見,畢竟陳麗一直都沒有答應做他的女朋友,兩人之間到現在還隻是普通朋友。
——
明珠,秀才早餐店。
在早上忙完了以後,張秀兵就去集市買菜,青蝦,鱸魚,牛肉,——
回到家裡隨便吃了一點飯,就開始整治起來。
葉琴想幫忙,都被張秀兵阻止,隻是讓她幫著擇菜洗菜。
昨天上午,張秀兵被錢小勇和湯希韓灌得下不了桌,他心裡麵才算是有了一點譜兒。
至少證明了這個文燁文哥和趙長安,這次相邀應該沒有懷有什麼歹意。
事實上張秀兵非常敬佩趙長安這樣的人,一己之力翻倒乾坤,簡直牛比的不得了!
在十五六歲他出來闖蕩的時候,也曾經渴望自己成為這樣的人,所以起了一個‘秀才’的外號。
這次開店,他一開始想起的店名是張秀才小吃店,後來覺得張秀才這三個字太紮眼,就改成了秀才早餐店。
不是還有著雄心壯誌的夢想,隻是對過往年少不羈的紀念,也是一個提醒自己即將為人父,就該收起自己那些不切實際的野心和幻想,從此埋葬鋒利,戴著小店老板一棍子打不出來一個屁的和氣,當老婆和孩子的港灣。
即使是一個不算富裕的港灣。
然而,秀才早餐店即使是紀念,又何嘗不是不甘?所以他今天願意等一等。
大不了就是掉進去,在裡麵蹲個三九年。
事實上,他的事情就是可大可小,他手裡傷過人,可從來沒有過一例致殘,更彆提致死。
不偷不搶,也不像莫孩兒那樣拉幫結派睚眥必報。
這些年就靠著壟斷西區的殺豬,還有給人說合平事兒掙錢。
這時候,天色欲晚,斜陽西墜。
張秀兵已經把所有的菜肴都弄來了,就等著正主兒出現。
“小琴,要是我真的掉進去了,兩三年你等我,要是十年八年,你就找一個男人過,和他生孩子,就是彆欺負咱們的孩子,你給那個男人說,隻要彆欺負咱們的孩子,我出來了以後就帶著孩子走,這些年的花銷錢一分錢也不會少給他。我有這門手藝,我爸在世的時候就說了,不求大富大貴,不過衣食無憂總不是問題。”
雖然張秀兵有著自己的判斷,然而心裡麵還是有點忐忑,真的害怕張長安和文燁把他給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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