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鐘振金雖然已經自儘,不過他的父母會後悔生了這個不爭氣不要臉的兒子,他的姐姐應該深恨有這麼一個無恥的弟弟。
還有那個嚴細嬌,財大大二會計專業女學生。
鐘振金為了追劉翠,拿著徐婉容的衣服,包包,首飾賄賂她,讓她提供劉翠的行蹤。
有因有果,一飲一啄。
給她挖的坑在她兩年半以後,畢業的時候。
“長安,齊總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和蓉蓉不要分隔兩地,山城那邊的事情全部交由餘姨還有單嬙就行了。”
裴如箎微笑著說道:“如果一納米裡麵沒有合適的位置,我還需要一位助理,希望你能把她調過來。同時負責合資廠第一款手機的營運,和伱們一納米配合起來,做好這個產品的宣傳。”
裴如箎的意思就是徐婉容依然屬於一納米係,就像舒玫那樣調過來。
趙長安這才明白為什麼陸嘯天和齊道龍這麼摳,把一納米係的幾個人擠得邊緣化,原來是要為他姑娘騰地方。
那麼這也是齊道龍這次‘接見’自己的主要目的。
“齊總,箎哥,我這裡肯定沒有任何意見,隻要蓉蓉願意調整。”
趙長安爽快答應,說實話在知道了這層關係以後,再把餘朵和徐宛容都放在山城,宛陽趴著,也有點不合適。
如果她們願意,趙長安可以用股份或者資金的方式,從徐宛容手裡拿走那容朵投資剩下20的股份,然後把容朵投資並入薔薇地產。
“這方麵你不用管,我會和她們說。”
齊道龍這才算是滿意,難得的點點頭對趙長安露出一絲讚許的笑容:“你做得不錯,夏文陽,一隻小螞蟻而已,按死了也就按死了。今晚我到小霜家,你也去,還有齊鵬,婁家的小子。”
“行,隻要唐霜彆拿掃帚攆我就行!”
“齊鵬這個人,自己還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卻還喜歡多管閒事!”
齊道龍搖搖頭,不過終究是沒多說什麼。
“齊總,這件事情既然我已經知道了,你要和餘姨說,那我就得先和蓉蓉說。”
趙長安嘴裡的‘知道了’,是這種知道了,其實在一兩個月以前,他就知道了:“不過徐三剛走,是不是有點早了?”
齊道龍眼睛望向趙長安,帶著不威而怒的鋒利:“徐三伏法,你也是樂見其成吧,雖然至少在明麵上找不到任何推波助瀾的跡象。這時候,居然這麼善良了?”
“說實話就人情上麵來說,徐三哥對我不薄,不過他的這個不薄是建立在需要利用我和劉翠的基礎上,就是一個互惠互利。然而站在公平公正的角度,做了壞事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嚴懲,站在一個三觀很正的當代大學生,四有好青年的立場,我認為他罪有應得。”
趙長安畫風一轉:“不過他既然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我個人覺得不爭這幾天。”
然而齊道龍卻很堅決的搖搖頭:“我已經等了很久,他都不在了我還等他什麼?而且我沒有必要讓我的女兒去哭她自認為的親爹!她當然可以哭,不過得讓她明白,徐三隻是他乾爹!”
這個人,不講道理啊!
趙長安心裡歎息,終究沒有再辯論。
因為他和徐三也沒這個交情。
至於徐三對他的委托,看住餘朵,彆讓她被齊道龍謔謔了。
趙長安隻能在當時滿口答應,安慰一下天真的徐三。
腿長在餘朵身上,褲腰帶也在她褲子上係著,她要真是想怎麼著,也輪不到趙長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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