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山城人?”
趙長安聽出這個姑娘的口音,即使有著刻意的嗲氣,不過還是能聽出來一點。
“老板你耳朵真好,咯咯,我覺得老板我和伱特彆有緣!”
姑娘朝著趙長安舉著酒杯碰酒,舉著酒杯一口悶。
一縷酒水順著她雪白的脖頸流下來,流進她的領口,趙長安估計有三分之一的酒水要被她戴著的海綿吸收了。
剛才一個姐妹借著去拿果盤的機會,在外邊得到了經理的意思,就是這些客人們自帶的酒水提成,也按照他們賣的假酒的提成一樣算。
有了這句承諾,她們還不得可著勁兒的照死裡喝?
要知道這種在店裡麵標價一瓶七八千的洋酒,那種假的她們一兩個月也難有機會喝一次,30的提成,能讓她們瘋!
“那是當然,要不然我能在這麼多姑娘之中,一眼就看出了你的不平凡。”
趙長安笑著說道:“在下麵按照規矩,我是不是應該關心一下你的經曆,你再給我說一段讓人唏噓的遭遇,比如老父好賭嗜酒如命,老母常年臥病在床,弟弟妹妹沒錢上學,或者洗澡的時候繼父衝了進來?”
“噗呲~”
這個姑娘笑了起來,也挺好看,睜著大眼睛望著趙長安:“還真讓老板你給說對了,我的身世可不是一般的悲慘;不過不需要你關心,隻要你能多喝酒,我的難題就不是難題了。”
“那感情好,我最喜歡助人為樂了。”
趙長安一隻手摟著女人的細腰,一隻手端起酒杯和她對飲。
燈光朦朧,一個帶著大金鏈子的光頭拿著麥大吼‘沒滅你大膽的往前走’,趙長安也有了一點醉意,而和他聊天的這個老鄉姑娘麵前,已經空了兩個酒瓶子。
這裡麵有五分之一是趙長安喝得,姑娘戴的海綿至少得喝四分之一,剩下二十分之十一,大約有一瓶一斤多的就,都被這個姑娘給硬喝了。
不過即使不算金廣仁肯定要給的小費,以及每個姑娘每小時的鐘點費,她已經給她們這個團隊掙了四千塊錢!
要知道著四千塊錢,可等於是鄭市現在普通工薪階層三四個月的工資。
看著自己團隊裡麵的這個姐兒們這麼努力的工作,原本那幾個看她非常不爽的姑娘們——憑什麼你和帥哥一起喝,我們要陪這幾個豬一樣讓人惡心的老男人喝酒?——這時候再看向她的眼神,都已經變得柔和佩服讚揚起來。
“來,咱們繼續喝!酒呢?”
這姑娘欠身想去拿酒,不過卻歪倒在趙長安的懷裡,軟若無骨。
要知道這一瓶六七百毫升的高度烈酒,雖然帶著甜味兒,可喝著容易,喝醉也很容易。
她顯然是醉了。
“其實我不叫周周,我的真名叫藍蘭,這個名字,不知道你聽沒有聽說過沒有,趙長安?”
姑娘仰著俏臉,帶著癡癡的笑容,望著趙長安。
小嘴小小的,看著粉嫩,薄薄的。
然而這話裡麵的內容,卻讓趙長安心裡一愣。
原來是她,這天下還真不是一般的小!
那麼她這也是走上了她姐之前的路,當一名讓客人高興快樂的好女人?
趙長安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微笑著問道:“藍蘭?這個名字很有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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