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兩清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許越的意思是因為這件事情給你們造成了這麼多的麻煩,這算是賠禮道歉。”
旁邊的蒙學棟知道許越的這句話不太容易理解,就做了注釋。
聽得祁新華和劉筱滿臉匪夷所思的狂喜,而祁小琴的臉上倒沒有這種表情,就是覺得這話似乎怎麼聽著都感覺好彆扭。
“還是要說一聲有心了,這張紙你多少錢拿到的?”
趙長安掏出煙,遞給蒙學棟,許越,又遞給還抱著酒和煙的祁新華。
“不談錢。”
許越點了煙裝逼,一邊把紙繼續遞給趙長安。
“一碼歸一碼。”
趙長安笑著堅持,卻沒有立刻去接。
許越看了蒙學棟一眼,得到了他的示意,笑著說道:“三十萬。”
“其實我挺討厭和應家聯係處理這件事情,所以不是兩清,是你減少了我的麻煩;等會兒你把賬號給我,我給你六十萬,不要推辭,不是給你的酬勞,是我認為的平等價值。”
趙長安把那張紙拿過來,隨手遞給祁小琴:“進屋坐吧,叔和姨中午可準備了不少的好菜,一會兒喝兩杯。”
——
祁新華和劉筱夫婦夢遊一樣走進了廚房,然後兩人麵對麵無聲的站著,大眼對小眼兒的看著對方。
“你掐我一下。”
劉筱。
“啊?”
祁新華茫然的望著妻子。
“豬,掐我一下。”
劉筱生氣的怒聲說道:“使勁掐!”
“嘶~”
劉筱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氣得狠踹了男人一腳:“豬,讓你掐你就真掐,還用這麼大的勁兒?”
然後對祁新華說道:“這個趙長安怎麼這麼有錢,六十萬,說出來的口氣就像是到菜市場買菜,六塊錢,不,六毛錢一樣!”
“反正肯定很有錢!我現在才有點聽明白女兒剛才話裡麵的意思,她說趙長安在花都那邊有一輛金杯,本來是準備開著那輛金杯過來的,不知道抽啥風,臨時換車了。他在明珠上學,又是幾千裡外的山城人,怎麼在花都有車子,而且還和港島那邊有關係這麼硬的熟人?”
“那是怎麼回事兒?”
劉筱聽了心裡麵也是迷糊,猜測的問道:“難道他爸也在花都買有房子。”
“那女兒還說他爸媽清廉的很,彆說貪汙受賄,他們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工資往困難員工那裡倒貼?女兒可不是一個說謊話的人,她既然這麼說,那就肯定是這樣的。”
“祁新華你究竟想說啥,這也不是那也不是?”
劉筱可給急氣的不輕。
“我要說啥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過咱們可以問女兒,這個趙長安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這麼有錢,還在花都有一輛金杯車子。”
祁新華笑著對妻子說道:“不管這事兒究竟是什麼,可那張紙咱們總算是拿回來了,以後也算是無賬一身輕!”
聽老公這麼說,劉筱頓時醒悟過來,不禁臉上露出了很久都沒有露出過的輕鬆笑容。
對呀,他們現在終於是無賬一身輕了。
現在老公還在上班,自己的病情也在好轉,而且還在上班,女兒也要畢業上班了,雖然那是一個民營小公司,可女兒既然已經談了一個看著還是比較有錢有本事的男朋友,在哪裡上班其實也不是那麼重要。
那麼籠罩在自己這個家裡一年的愁雲,也終於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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