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昌勝相信隻要他在崗位上兢兢業業的乾下去,公司也絕對不會虧待他。
而且現在他的平均月薪已經可以拿到四千以上,過年還有年終獎,一般也不會低於兩個月的工資。
隻不過他是一個臥底,趙長安怎麼可能放心用他,能這麼不撕破臉的讓自己光明正大的離職跳槽,司昌勝在心裡麵就已經是萬分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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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趙長安忍不住自己都佩服自己,正所謂每一步棋其實都不是廢棋,關鍵是看你有沒有化腐朽為神奇的本領。
然後和劉翠通了電話,說了一下司昌勝離職和出租屋租房轉讓的事情,劉翠說要到卓紫有事情,會交給舒玫。
趙長安看了一下時間,站起來絕對會公司開車去傳奇樓看看,樸關浩這段時間給他聯係了兩次,說是有了很不錯的新的想法,想當麵向趙長安彙報。
“咦?”
他抬腳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了腳步。
在靠院牆的那處洗衣池旁邊的地麵上,有一大塊青石和邊上的青磚鋪地區分開來。
這種青石鋪在水池子旁邊也很常見,好處就是不像一塊塊青磚鋪著在洗衣服的時候磚縫之間進水以後,踩上去容易滋水,弄臟褲子和鞋子。
趙長安走過去,蹲下來,果然是一大塊長方形的青石,短邊一側是筆直,一側是拱起來的弧形。
儼然就是一個大碑。
青石的麵上坑坑窪窪,沒有什麼字跡銘文以及花紋標識,不過在靠著雨簷的那一排,居然被滴出來一串淺淺的水窩,顯然沒有幾十上百年的功力肯定是砸不出來這種效果。
整個石碑上麵,凸處被常年的鞋子摩擦得滑潤透亮,凹處沁滿了苔蘚的濕痕,帶著古樸的雅意。
“可惜了這一處古居!”
趙長安看了直歎息可惜,據楊墨說這個帶院的房子,在世紀初是一個資本家買得舊房產推倒重新蓋的,除了青磚,花崗岩,青瓦,鬥拱,鬥簷,這些老建法,還用了水泥鋼筋建了兩層。
在時光的河流裡雖然有了一些更替,然而整體保存良好,卻又要麵臨著拆除。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處院子的建築時間還不到百年,不屬於需要當做文物保護的古建築,而且也沒有從這個院子裡麵走出來有名氣的人,為了經濟建設的大局,自然是應該被拆掉。
畢竟在明珠,是寸土寸金!
趙長安蹲在石碑旁邊,左看看,右看看,又不時的用手指骨節輕輕敲打石麵,發出‘咚咚’的清脆音。
“不會就這麼巧,就是那個石碑吧?”
趙長安在前一世就來過明珠一次,是蹭劉奕輝和嶽璐的新婚蜜月,也就是在月光下見了一次這個石碑。
隻不過當時是被上麵的碑文所吸引,至於石碑的樣式和大小根本就沒有在意,況且就算在意,這又過了這麼多年的光陰,確切的記憶也早就模糊。
趙長安沉思了一會兒,啞然失笑,覺得自己這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這裡過幾天都要被拆了,現在就婁程鵬一個租戶住在這裡,而且明後天婁程鵬也要搬走,彆說自己把這塊青石掀開看看,就是砸了也沒有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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