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單嬙這個年紀,已經把很多的事情看透徹。
有了趙長安和金錢權勢,她的生理需求和心理需求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也對很多年輕女人那種毫無道理的執著嗤之以鼻。
“沒有必要這麼做,曲菲這次我看她和以前好像有很大的區彆,之前她很在意綠園裡麵的一些事情和變動,現在竟然連聽都不願意聽。她去明珠我感覺好像是要逃避這邊一樣,當然最大的可能是逃避曲篤行的逼迫,不過就我感覺,她是真準備和綠園割裂,那樣的話,靜觀其變就行了。”
趙長安不知道的是,曲菲因為母親和托尼老師的事情,心靈受到了巨大的扭曲,覺得整個世界都充滿了荒誕。
而且她也選擇了用另外一種荒誕,來對抗這種荒誕。
“你對曲菲應該是沒什麼意思,不過那個淩秋,很,嗯~,有變化了吧,彆不承認!很漂亮麼?”
“關鍵是摩托車女郎,這個很帶感的!”
對於單嬙,趙長安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實話實說:“尤其是穿著褲子坐在摩托車上麵身體前傾,把腚最顯眼的凸顯出來,嘖嘖,是個男人都心動。”
“那就都收了,嗯~,這就對了,咯咯~,原來你喜歡曲菲當做添頭,淩秋才是正品。”
單嬙在幽暗的臥室裡笑了起來,如同曇花盛開,成熟絕美嬌豔:“等綠園步入正軌,我也學摩托車好不好?”
“那行,我在後麵緊緊的摟著你,我們一起騎到天涯海角。”
趙長安很有詩意的回答單嬙。
——
洛邑,太行山脈。
在夜色中,淩秋一家八口坐上了等在路邊的一輛中巴車。
這輛中巴車是跑洛邑到下麵縣裡麵的客車,淩秋和司機約好了讓他晚上到這裡拉活去汴梁。
定錢兩百,到了汴梁再給八百。
這對司機來說,他三天都跑不了這麼多的錢。
——
鄭市。
“鈴鈴鈴~”
夜自習的下課鈴聲響起,淩嵐在洶湧的人群裡走向不遠的寢室。
今天清晨去操場跑操的時候,她被姐姐截了下來,說了一些事情,就是姐姐和那個原來她一直以為會是自己姐夫的人之間出了很大的問題。
姐姐給她留了一張銀行卡以及兩千塊錢,告訴她如果邢哲亮來找她,這些話都可以實話實說。
就匆匆離去。
淩嵐甚至不知道姐姐他們下一次是什麼時候出現,自己高考以後報哪裡,家裡人現在在哪裡。
還有姐姐和邢哲亮之間出了什麼事情,誰對誰錯。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努力的學習,爭取高考考出好成績。
畢竟她現在的成績,也就是一個勉強普通一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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