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鐘遠強這個人,趙長安其實沒啥資格評價人家,畢竟自己也是一屁股屎,不比人家乾淨。
可有句話叫做兔子不吃窩邊草,做人有所為有所不為這個道理他得懂!
想找女人,可以靠砸錢,靠花言巧語活好器大大力持久,當知心暖男噓寒問暖,——很多的辦法。
然而不能為了玩女人,那個破事兒,就罔顧人倫道德的和自己小姨子睡覺,逼得自己老婆離家出走。
當然你鐘遠強要是有本事,能夠哄得趙靜趙娟姐妹心甘情願共事一夫,那也是你的能耐,可沒有這個能耐就不要去挑戰這個高度。
當年趙靜突然離家出走,一建裡麵的人都是莫名其妙,很多更是傳言她傍上了一個港台老板,拋夫棄子去當闊太太去了。
不過這個說法隻要是思維正常的人都會嗤之以鼻,畢竟山城那時候哪有什麼港台老板過來,而且趙靜雖然長得還算清秀,性格溫柔,可畢竟是還他媽了,也不是啥大美女。
況且她平常都是上班和在家照顧孩子,也不會喝酒打牌,是那種生活很有規律,不善交際的人。
假如站在一個外人的角度和立場來看,現在鐘遠強和趙娟的事情。
是在趙靜離家出走以後,鐘遠強既當爹又當媽的把鐘連偉拉扯著長大,一晃就是十幾年,日子過得辛苦又無奈。
現在兒子出息了,鐘遠強光棍十幾年,和妻子的妹妹走到一起組建一個家庭,而鐘遠強也改掉了小偷小摸的毛病,好好的工作和做小本生意,也不再到處饑不擇食的勾搭老女人,絕對是一樁正能量的事情。
這也是鐘遠強為什麼這麼光明正大的和趙娟生活在一起的原因,估計就是麵對兒子鐘連偉他也是一身的底氣。
那麼現在的問題就是,鐘連偉能不能透過這件事情的表象,猜測到背後所隱含著的狠辣無恥和冷血無情。
既然他父親趙書彬都能猜得出來,那麼鐘連偉就一定猜不出來?
就趙長安所了解鐘連偉的性格,要是他猜到了,絕對是一場地動山搖的翻臉。
隻是想想,趙長安就覺得頭疼。
他拿著手機,撥打鐘連偉的電話。
“哥。”
在電話那邊,鐘連偉聲音很快活:“來吃花都的特色小吃烤田鼠啊,麻辣味兒的,一口一流油!”
“你以為的田鼠,其實全是城市下水道的老鼠,我不阻止你吃,可得烤熟,儘量少吃不吃。”
“絕對真田鼠,是咱們一個員工的老家,上理的饒學玲,她家就是專門在農田和山裡下夾子捉田鼠賣的。”
“趙總,您吃不吃,要是吃,我給你郵寄一箱風乾的,百分百都是山裡的田鼠,好吃得很。”
手機裡麵傳來了一個女孩子的笑聲,這個饒學玲趙長安見過,長得鴨蛋臉身材不胖不瘦,還行。
是鐘連偉招收進一納米的計算機軟件研發部門。
“免了,吃不慣,要是竹鼠我還考慮一下。沒啥事兒,就是問你啥時候回來。”
“還得一段時間,本來是讓饒學玲留在這兒,離她家近,可她一直磨著我說要回明珠。那就得重新選人,老蘇那邊又給我物色了兩個,一個交大一個同濟的,都是去年的畢業生,到時候看看哪個留下來合適我就回去。”
“行,你彆太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