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今我依然讓他蒙羞,依然是一個不孝子!’
不出所料的話,是金廣仁在邢哲亮的身上看到了當年父親對他的影子。
同樣在某一領域某一地域裡麵是個人物,然而卻性格強硬,毫不講理,苛責的父親,委屈又憤怒的兒子。
一個兒子居然隻是因為字醜,就被三天兩頭揍,竟然有性命隱憂,一個兒子因為母親難產父親被砍,一個算命的神神叨叨,麵對著億萬家產卻被明確告知,沒有他的事情。
真是那句話,不是所有的人都配當父母!
“師叔,可以請你幫個忙麼?”
“舉手之勞可以。”
意思就是隻能是舉手之勞,再複雜麻煩難辦一點,就免開尊口,免得大家都尷尬。
“我想見一見淩秋。”
“這個可不是舉手之勞的事情,而且她也不一定願意見你,從此以後你們相忘於江湖,你當你的億萬富翁,她當她的一納米的打工仔,各自安好,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很香麼?”
趙長安顯然嫌麻煩,也覺得沒有必要。
“不見一麵,把話說清楚,我們之間永遠都有著芥蒂,師叔請您相信我,我能處理得好我和小師娘的關係的。”
邢哲亮說得一臉的誠懇,帶著無奈的哂笑說道:“不是我夾財持恩可假如不是我她的人生和現在完全不一樣,師叔,這總不能否認吧?”
“這個要是也算你小師娘,那你小師娘可有點多。”
趙長安無聊的說道:“國內這麼多無私資助貧困兒童上學的好人,要是一個個都像你這樣的好人,那可就麻煩了,成古代奴隸封建社會養家奴家臣揚州瘦馬了。”
“那是師叔你的想法,你要是想要很多,那就肯定會有很多,反正你師侄是億萬富翁,逢年過節這點送禮的小錢還是沒啥問題。”
邢哲亮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最初還真是那麼單純,當然也有著那種虛榮心,後來覺得我供應她吃喝上學,給了她不一樣的人生,她就應該沒條件的聽明於我,所以這一棍子也挨得不虧。”
“哈哈!這話我愛聽哦,那逢年過節你的禮物可得多準備一些。”
趙長安笑了起來。
——
在夜色中,淩秋走進了這家咖啡館。
本來她真的不想來,不過趙長安說到你不來,那就是一輩子有愧於他,見個麵,看他想說什麼,或者你也應該有話想要對他說,說完以後就各走各的路,再不相乾。
雖然早有準備,可是一看到那個坐在咖啡廳裡的這個男人,淩秋還是心裡猛跳,渾身瞬間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加熱汗。
她真恨不得掉頭就走,然而卻知道這也隻是她的幻想,既然她答應了趙長安,無論怎樣,也得過去。
也隻能表情僵硬,木然的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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