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叔,是我,趙長安,嗬嗬,你們繼續,我也是正巧路過。”
趙長安拿著手機看,是馮建飛的電話,連忙快走離開幾步,才按接聽鍵。
“馮~記。”
趙長安向著聯排彆墅第二排走去,故意大著聲音,就是在提醒被嚇得魂不附體的鐘遠強,他在接馮建飛的電話,彆開口搗亂。
“長安,聽說你會來了?”
“嗯,昨天下午才回來,剛和佟校,蘇局,還有楚老師夫婦吃了午飯。”
“佟小青在我這裡,我剛批評了她,雖然隻是兩杯啤酒,可也是酒,說了是陪你這個財神爺,我才沒有再批評她。”
趙長安一聽馮建飛話裡麵‘財神爺’三個字,心裡麵就不禁微微一跳,能讓馮建飛說出來這三個字,顯然不是萬兒八千的小錢就能搞定的事情。
——
四點多的時候給夏文卓打了一個電話,帶著酒意說了一下薛雲珠的事情。
“不來就不來吧,你以為我喜歡管這事情,你和她商量的辦吧,你金屋藏嬌我都沒有意見。”
夏文卓說得是實情,雖然莎莎和小寶是她表哥的孩子,不過再怎麼說也就是一個親戚,尤其是喬劍偉竟然在前年年底文陽集團還是一片形勢大好的時候,貪了幾百萬。
文陽集團雖然是在去年年底的時候,被趙長安和邢大立他們精準狙擊倒下,可事實上不是裡裡外外這一群像喬劍偉,苟建勇,欒大禹,殷文喜,李用章,還有哥哥夏武越,小舅喬三,——
這樣一群依附在集團的軀體上拚命吸血的螞蟥,公司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倒塌?
而文陽集團隨著最主要的當事人父親,表哥的歸墟,在這個世界上唯一還知道更多的東西的人,隻有遠在星城的邱金慧。
彆的夏文卓沒有證據,隻能懷疑。
就比如殷文喜,在他退休回到家鄉小鎮以後,每年依然能夠拿到喬家山磚瓦廠三四萬的乾股分紅。
一個已經退休,而且遠離山城,又沒有什麼憑仗和靠山的退休老頭,在這三年半的時間裡高中三年,大學隻到大一寒假過年這半年),竟然拿走了十四萬六的分紅。
而李用章則是就低價買了一棟彆墅,逢年過年收受了一些禮物,雖然這些手表,摩托車,空調,下來也有個三四萬,可可能麼?
就像李用章和妻子的離婚,之後他妻子和兒子就離開了山城去了南邊,據小道消息說已經在羅湖買了房子安家落戶,房子有點像這邊的聯排彆墅。
所以夏文卓現在對薛雲珠真是無感,也就是和莎莎小寶比較熟,不忍心他們吃苦。
不過既然趙長安願意管,說白了薛雲珠隻要張開大腿的事兒,夏文卓也不是一個妒婦,要是連薛雲珠這個注定不會有名分的女人她都嫉妒,趙長安這個花貨這麼多的女人,她不還得氣死。
至於薛雲珠要和趙長安懟,這件事情猛一看是薛雲珠吃虧,可實際上薛雲珠還不到三十歲,又長得這麼漂亮,她既然能在喬劍偉才掛沒兩個月就找她的老情人,那麼這樣的一個女人,你還能指望著她能把雙腿緊緊的並攏為喬劍偉守著貞節牌坊?
中國幾千年的傳統教育,讓很多人都有著這樣一個誤解,男人和女人懟,男人是占便宜,女人很吃虧。
其實這是一種很可笑的觀念,就比如趙長安洋洋得意的自認為自己又玩了一個漂亮女人,卻從來都沒有好好的仔細想過,作為女人的薛雲珠隻需要打開自己的恥骨肌,就不但享受了一個帥氣的令人發指的曹阿瞞的細致服務,而且也給自己和兒女找到了一張長期飯票。
在琴島的那個夜晚,夏文卓就已經想得很明白,她既然把身體‘給’趙長安,那麼也早就有著這樣的心理準備。
尤其是表哥的女兒莎莎今年已經九歲了,虛歲十歲,明年秋天就該上初中了。
從小學芭蕾,鋼琴,畫畫,聰明,成績又好,這時候已經表現出來在未來絕對要比她媽薛雲珠還要漂亮更有氣質的美女模樣。
薛雲珠隻要不發暈,就不應該給莎莎找一個繼父,而是就這麼一家三口的過著,有生理需要的時候去找趙長安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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