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差不多。”
曲菲聲音這才緩和下來,然後又吃味說道:“你對這個丫頭真好,我覺得我除了比她大幾歲,可長得一點都不比她差。而且我身材更有肉,凸凹婀娜,她有點還沒長開,更沒有我這麼聽話和傻,由著你騙,卻對你得話都是深信不疑。”
“你倆是楊玉環和趙飛燕,都是極品,春蘭秋菊各有各的味道,兩個我都要,也舍不得給彆的男人分享。行了,和劉翠說話的時候,顯示一下你對我這個奸商的鄙夷,至於爭風吃醋你就免了,反正我不可能和你結婚。不過以後你要是想要一個孩子,這點我肯定可以幫忙,不過你要是敢在外麵和彆的男人上床,那咱倆以後就是完全純粹的炮關係了。”
“你可真霸道!”
曲菲在那邊低聲說道:“至於小孩子我現在可沒有啥想法,不過我有點想要了,你啥時候過來,我到路口等你。”
“明天吧,今天我有點累了。”
趙長安雖然是金剛不壞之身,可昨天在鄭市,姑蘇,和曲菲反反複複的纏綿了不知道多少次,——也不得不佩服曲菲積攢了這麼多年的火力,果然是非同凡響,老而彌堅,韌性十足。——趙長安吃得有點油膩,想換一個清淡一點的口味。
“哼,知道你要喂劉翠,你都沒見她俏臉含韻,滿眼春情泛濫的模樣,就等著晚上你回來耕耘呢!”
曲菲說話酸溜溜的,發狠說道:“不行,我一會兒就出去在路口等你,我都要出國了,時不待我,說啥我今天晚上我得拔頭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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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你和劉翠中午不出去吧,我一會兒就做飯。”
這種女孩子就是這樣,不管以前多年高傲,扭曲,拒男人於千裡之外,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可一旦得手了她的身子,疏通了她的心靈,彆說車裡,就是公園草地上,小樹林裡,都不是問題。
“哦——!”
包括曲菲,都是笑的溫和,不過隻有趙長安看出來了她笑容裡麵的意思,‘老娘昨天晚上比你先拔一籌!’
當然這也可以理解,當初這丫頭才十八九歲,對愛情充滿了純潔的向往,來到了陌生的異國他鄉,談了一個自強不息的鳳凰男朋友,交好了一個無話不談的好姐妹,認為自己聖潔的第一次就得在新婚的晚上大紅富麗的新床上,鋪上象征著純潔的白毛巾,染上斑斑落紅桃花。
“我們幾個,就是給你們公司拍廣告的同學,要回國過年,他們先讓我問問你有沒有接待。要是有我們就統一訂到明珠的機票,沒有的話我們就各坐各的飛機。”
於是,那邊的嶽蕾懂了。
divcass=”ntentadv”“趙長安,你是從此君王不早朝啊,這是摟著哪個大美女,這都幾點了?”
所以這些年,她對男人有著一種恐懼感,見到男人望著她的眼神,就覺得像魯大師一樣看透了他衣服下麵藏著的甩來甩去,惡心的不得了。
車子停在鄭曦聯排彆墅門口的停車位,兩人走過去看到桂小麗,鄭曦,李娟兒,梁戀,曲菲,都在鄭曦的院子裡坐著曬太陽,院子裡除了原來的那個石桌,又搬出來一張桌子,放著水杯,水果,還有大量的散著的文件。
“怎麼,你也知道孫一陽受傷了。”
“當然有了,高規格接待。”
看到趙長安和劉翠手挽著手走過來,鄭曦她們都露出會心的微笑。
——
他先是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心裡麵不禁一驚,先聲奪人的開篇點題,然後聲音不帶停頓的繼續說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應該不嚴重,也不會缺胳膊少腿。我昨天早晨才從鄭市趕回來,之後陪著一個參觀團轉了一天,直到晚飯以後才送他們離開,然後就開車回來睡覺了。”
這也是她為什麼對父母的行為充滿了厭惡。
很顯然這幾個女人都已經進入了狀態,把這次國內電動摩托車產業前景的調查,當成了一份真正的事業。
尤其是現在經過自己這把鑰匙打開了她的心鎖,去除了她心裡麵的頑痼,說話和需求也越來越強烈大膽主動開放,真懷疑她在國外就真能忍得住不寂寞。
趙長安和劉翠起床以後,劉翠就拉著趙長安要去試試她昨天晚上才到手的新車。
電話那邊一片歡呼聲,有男有女。
趙長安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也不禁驚訝自己和劉翠這麼能睡。
然而就像那句名言,‘很多的好女孩子,都是讓你拿幾十萬的彩禮,有車有房,卻和一個街溜子到小旅社開三十塊錢的鐘點房。’曲菲之前對那個鳳凰男要求頗高,然而現在麵對著街溜子趙長安,連三十塊錢都省了,願意在車裡辦事,而且還是她主動要求。
趙長安掛了電話,覺得曲菲這小妞兒這些年也確實是憋壞了,性格扭曲的也是一個小麻花。
結果自己男朋友忍不住卻早早的和自己的好姐妹搞上了,而且還被逮住了,那甩來甩去油光水滑的模樣,簡直就是她的噩夢。
第二天早晨,趙長安還摟著劉翠睡懶覺的時候,嶽蕾的越洋電話打了過來。
說這話,趙長安‘吧唧’的親了一口正在認真聽電話的劉翠的小臉蛋,水嫩的跟凝乳一樣的可口:“等會兒我去看他,有啥要說的我帶給他?”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窗外陽光正好,天空蔚藍色有朵朵白雲遊牧,正是乾事情的好時候,趙長安一邊打電話,一邊把嬌弱無骨的劉翠翻身壓在身下,水到渠成一樣的行雲流水,被劉翠白了一眼:“對於哥譚市包括整個北美洲的遊子們,隻要回到國內到了明珠都是客,一納米都會熱情的接待。”
“人挺多的麼,我再表態一下。”
不過想著昨天晚上劉翠的那股子瘋勁兒,倒也可以理解今天早晨兩人這麼能睡。
趙長安熱情的笑著說道:“遊浦江,吃小吃,會所唱歌,勾欄聽曲,要啥有啥。”
鄭曦站起來走兩步,拿起放在院子裡的水磨石地麵上的暖瓶,給他倆倒水。
在桌子上麵放著兩個帶蓋的茶杯,顯然是之前就給他倆準備的。
“劉翠中午不走,我一會兒還有事情。”
這時候還不到十一點,趙長安用半個小時陪劉翠練車,就得去醫院看孫一陽那個悲催貨了,畢竟昨天趙長安就和他在電話裡麵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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