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希東這時候也聽明白了趙長安話裡麵的邏輯,就是如果這個合作能夠順利的談下來,在想象力的集團控股手機廠這個底線的前提下,一納米增持想象力控股這個底線也必須達到。
現在想象力控股有四大股東,不管聯持誌遠裡麵的套娃股份最終老柳有著以小控大的決定權,然而就事論事,一納米這一次在想象力控股的總股權,極有可能超過20,那麼也就意味著他對想象力的事情有著很大的話語權。
而楊~彆說剛成為想象力主版圖的總裁,就是將來坐穩了這個位置,一家年銷售額超過三百億的跨國集團的老總,也根本不可能事事親為的對一家手機廠進行管理乾涉,也隻能采取職業經理人製度進行賦權。
既然手機廠在一納米的掌控下發展的這麼厲害,站在楊~的立場,他根本沒有必要采取更換高層的必要,尤其是一納米和想象力控股之間又是這種關聯關係。
因為如果對手機廠進行大換血,其後一旦銷售出現萎縮甚至更加嚴重的懸崖式滑坡,對於楊~個人職業能力影響將會很致命。
要知道想象力集團一分為四還沒有三個月的時間,說白了就是想象力控股在放馬,跑的好那麼久繼續委以重任,跑的不行說拿下來就拿下來了。
這時候隻是本質範圍內的高層調整,以及企業方向的變化定位,就已經很要命,哪裡還有精力參與手機產業的全國廝殺。
而且手機業務交由趙長安,他是想象力控股的大股東,對想象力本身就有話語權,再加上萬一其後手機業務做的不行,他本身就是想象力控股的股東,這個責任他也可以承擔下來。
最主要的是,隻要趙長安和想象力簽訂一份類似於對賭協議的合同,保證手機業務的發展數據,站在楊~的立場,這是一樁穩賺不賠的選擇,他沒有理由不同意。
“那麼其後一納米對手機廠的支持,還是無償的,或者是協議價格?”
祁希東的話不多,不過都問到了事情的核心關鍵。
要是趙長安說還是無償的,那麼祁希東一點都不會相信,可不是無償提供,那麼價格是多少就最為重要,因為這個價格的高低決定著ot301還能不能以著998的價格銷售下去。
“低價從來都不是手機廠的目的,ot301的低價策略是為了打開市場,提高占有率,為下一步的新機型的上市做鋪墊。因為一納米手機廠從來都沒有把自己定義成為最簡單的手機部件組裝廠,那麼這個目的就要求手機廠本身就具有很不錯的盈利和造血能力。這也意味著一納米不可能一直這麼持續對手機廠進行輸血供養,但是至少在新的生產線投產新式手機上市之前,這種無償支持的局麵還會繼續。”
這也是過年的時候趙長安對單嬙說的,單少威如果想要做ot301的手機區縣地級專賣,那麼做好要快,給他的時間也就是三個月。
到目前為止,阿爾卡特研發部門的翻蓋手機的研發已經處於尾聲,下麵一段時間他們將會進行樣機的試用以及生產線供貨商的打造整合,這樣算下來,趙長安原想在三月的上市首發被推遲,暫定於五一。
也就是說等到五一以後,無論市場上有沒有彆的手機廠商跟進進入千元以下手機市場,一納米都會對手機廠進行勞務收費,到了那個時候,ot301要麼漲價,要麼由阿爾卡特,一納米,想象力,三方按照股份比例承擔輸血,或者對ot301進行逐步退市。
對於阿爾卡特把翻蓋手機推遲到五一,趙長安在心裡麵是不滿意的,不過他也沒有辦法。
就像那個aveguide的最終沒落,在未來的能人誌士們總結起來很多的經驗教訓和觀點,雖然眾說芸芸,不過有幾點基本上都能得到各方的認同。
divcass=”ntentadv”第一點就是過分迷信廣告營銷的作用,這一點有點像前幾年現在已經沒落的標王秦池,砸下大量資金進行重複性的推廣,而推廣溢價越來越低,甚至為負。
第二點是產品過分求自研發,還有品控不行,造成了大量的返修以及手機壽命時間縮短。
其三是小區域定價製度,采取不同的價格,嚴禁竄貨,同時也鎖死了價格。
然後再麵對著手機大賣場的衝擊,毫無還手之力,再加上華強北這類低價手機的崛起,被擠壓的最終一敗塗地。
雖然祁希東對趙長安的回答不甚滿意,然而他也知道趙長安說的是實話,也是在做最大的讓步。
至於三個月以後的事情,即使那時候一納米依然掌控著手機廠的船舵,然而趙長安不願意繼續由一納米獨自承擔這一塊的費用,要求分攤,或者由手機廠對一納米進行有償付費,也是合情合理。
最關鍵的是新上市的機型要有著足夠的市場和利潤,隻要能夠做到這一點,也就是能夠達到‘和想象力簽訂業績協議’的標準,那麼這一切就不是問題。
祁希東看到趙長安茶杯裡麵的茶水有點少,主動拿著暖瓶給趙長安續水,一邊說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晚上,趙長安到曾曉曉家裡去睡覺,三個女孩子都穿著輕薄的睡裙,房間裡麵開著空調很暖和,看著她們熱烈的討論著各件商品的定價,趙長安和她們三個都熟悉慣了,彼此之間都知道對方是啥德性,所以他也沒有裝什麼君子。
他笑著站在喬靜兒的身後,看到睡裙綢麵光滑沒有線痕,知道她沒有穿內衣,伸手摸了一把睡衣的料子,他果然猜對了,
看來她們三個真是有心了,給他準備了一個不錯的新年禮物,於是也不講究,乾脆掀起了喬靜兒睡裙的後麵,把她按在桌子上準備問她服不服。
第二天早晨,趙長安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曾曉曉她們早就去了造型樓那邊,為正月十六的開業做準備。
實際上上外這幾天也都是很忙,在做著大量細節上的最後梳理,等到下學期開學,很多學生的住宿和上課都要挪到新校區這邊,而老校區那邊原本老舊不堪的舊樓,要麼進行重新裝修再投入使用,要麼就拆除,增加綠化很少的老校區的綠化麵積。
趙長安和劉長鳴,郭婉秋聯係,請他們吃飯或者是到他們家裡蹭飯,都被他倆笑著拒絕了,說等到學生上課正式安定下來以後再聚。
讓趙長安驚訝的是,由蘇地集團承建的三棟寢樓,其中一棟居然是日語係大二大三女生搬過來住,想著以後站在辦公室窗前就可以看到李詩雅進出宿舍區,趙長安也是苦笑。
自從去年春天在郭婉秋拆遷院子和李詩雅進行一次偶遇長灘之後,再次見麵就是年前那次野炊和到草莓園摘草莓,隻不過那兩次他都沒有機會和李詩雅單獨說話。
而那個春夜趙長安所給她講述的夢和‘李氏窈窕如風擺柳’,似乎也已經被她淡漠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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