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唐霜專門泡給趙長安的一杯甘草胖大海茶,隻是讓眾人生疑的話,現在他這句‘以後沒事兒我和你說說,這裡麵的故事很複雜’,則是等於已經在把兩人之間的關係昭然若揭的暗示官宣。
因為要是兩人隻是單純的同事關係,甚至是好朋友,都不可能需要向她解釋自己和彆的年輕女人之間的關係。
於是本來就變色的齊鵬和婁程鵬,這時候的臉色已經不能用變色來形容,簡直就是如同烏雲壓頂。
假如這是真的,也就意味著齊鵬彆想再染指侵吞一納米,而婁程鵬專門跑到明珠上班,也是白白的浪費了一年的時間。
“你倆這是啥情況,打啞謎麼?”
楊一心小時候就和唐霜玩的比較好,之後唐霜到燕京上初中高中,兩人之間還時常通信,說話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就跟一個好奇寶寶一樣興奮的問。
“啥情況都沒有,你可想的真多,真當彆人都是一個傻子麼?”
唐霜瞪了楊一心一眼,她倆相差幾個月,唐霜就一直以著姐姐自居,小時候經常隻能她欺負楊一心,彆人欺負她就保護。
“呃?我也沒說啥了吧。”
楊一心被懟的莫名其妙,一臉的委屈。
有些事情唐霜不好在這時候和趙長安說,其實在趙長安過來之前,齊鵬一直都在勸說自己,不要讓一納米把手機廠的控股權‘賤賣’給想象力,多少錢他們天悅未來出了,而且建議趙長安把他手裡麵百分之一百持股的一納米改成‘更加具有競爭力的股份製企業’,然後趙長安好專心的繼續完成他的學業。
先把大學上完,再讀一個研究生,然後再讀一個博士,畢竟在未來社會,沒有高等學曆可成不了人上人。
而重化工集團會把一納米做大做強,讓趙長安躺著都能讓彆人替他奔波勞累掙錢。
聽得唐霜直想笑,不禁想起了前年夏天,齊鵬不也是這麼想的蹦出來迫不及待恬不知恥的想要摘桃子?
問題是,你以為你是誰,包括你老子齊道龍是誰,算個屁的什麼玩意,天天意銀做著白癡一樣的美夢!
唐霜能不知道給趙長安專門泡這一杯甘草胖大海,會引起他們什麼樣的聯想,不過她生氣又心疼的想著,‘我偏是要這麼做,不允許你們這群成天幻想著不勞而獲的欺負我的男朋友!’
——
趙長安端著茶杯走到麻將室門口,看到齊秀,郭婉秋,餘朵,卞盈盈,正在壘長城,齊宣兒坐在齊秀後邊看牌,瓜子嗑的滿地飛。
看到趙長安出現在門口,幾個女人都望向他,目光各異。
“姨,郭姨,餘姨,盈姐,大家都過年好。”
趙長安笑著和幾人打招呼,至於齊宣兒,他基本上不和她說除了工作之外的一句廢話。
“好了,你得正主牌友來了,我讓賢。”
郭婉秋站起來對趙長安說道:“你過來,我正好還有事情和你們唐校說。”
趙長安接了郭婉秋的位置,把茶杯放在旁邊的凳子上,麻將室裡麵的幾個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他的茶杯。
在座的都是人精,趙長安感覺頭皮有點發麻,正好輪到他打。連忙隨手扔了一張八萬。
因為剛才在繞過齊秀身後的那一瞬間的一瞥,他看到齊秀就缺這一張牌。
打出去的目的,不僅僅是想讓齊秀贏,而是想把幾人的視線從茶杯那裡挪開。
下家的齊秀看了趙長安一眼,抿嘴說道:“胡了!”
“趙總,你這可是送牌哈。”
卞盈盈笑著表示抗議:“其實我這幾天也有點上火,需要喝清火的茶。”
把錢放到桌子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