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眼神不停地去瞟墨承寧。這小小的人兒就那麼放鬆地坐在椅子上,一副八風不動的模樣,晃眼間竟讓他覺得坐在這裡的是陛下本人。
這行事雷厲風行的手段,比起陛下當年有過之無不及。
拓跋軒的臉像是被人狠狠地抽了一巴掌,鐵青鐵青的,指著墨承寧大聲道:“你做什麼?我告訴你,你彆太過分了!”
“你闖入我的地方,帶走我的人,今日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墨承寧神色平靜地看著拓跋軒生氣,淡淡地說:“我還沒向你要個交代,你倒是質問起我來了?”
拓跋軒:“你什麼意思?”
墨承寧一下子冷了臉,站起身來,對拓跋軒說:“你的手下與貴妃的宮女私通,這在咱們這裡叫穢亂後宮,可是死罪。”
“我給你麵子,想要客客氣氣地將人帶走,你倒是好,非要撕破臉來。”
拓跋軒聽到墨承寧的話,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完全不可置信:“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的手下怎麼可能和宮女私通?”
“怎麼不可能?有人親眼所見。”墨承寧淡淡地說,“他們二人湊在一塊兒低聲交談,你儂我儂,動作親密,不是私通是什麼?”
拓跋軒大聲道:“就算他們有過交集,那也不能證明就是私通。”
“這就有意思了,”墨承寧淡淡地說,“一個是番邦王子的近臣,一個是貴妃娘娘的侍婢,兩人八杆子打不著一塊兒,他們見麵若不是私通,那還能是為了什麼?”
墨承寧往拓跋軒身邊走了一步,緩緩地說:“難不成,是相互勾連傳遞情報?”
拓跋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