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墨簫是個非常正常的男人,隻喜歡女子,就算他真那啥,那也絕不可能喜歡拓跋軒這樣的啊。
墨簫被陳鳶這話惡心到了,立刻往後撤了幾步,離那囚車遠了一點。
兩人旁若無人的拿拓跋軒開涮,侮辱,縱然拓跋軒再好的脾氣,這會兒也不免的臉色鐵青。
他視線落在墨簫的身上,開了口:“你帶著我,沒有用。”
他許久沒有開口說話,嗓音沙啞,再不似初到京城時的清亮。
墨簫還沒開口,陳鳶就非常嫌棄的說:“人長的醜就算了,聲音也這麼難聽。”
拓跋軒:“……”
墨簫看一眼陳鳶,見她臉上的嫌棄不似作假,有些哭笑不得。
他覺得陳鳶懷孕之後脾氣變得更不好了,好像看什麼都不順眼似的。
墨簫也不想惹他,視線落在拓跋軒的身上:“不試試,怎麼知道有沒有用?”
拓跋軒眸光動了動,隨後低下頭,輕聲說:“我父王隻寵愛他的長子,而我,隻不過是他與一個漢人女子生下的混血罷了,在他那裡什麼都不是。”
“我的王兄,我的哥哥,更不拿我當人看。這次出使,是他們早就算計好了的,壓根兒就沒想讓我活著回去。”
拓跋軒說完,微微挑眉:“你以前可不是這麼想的。”
“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拓跋軒苦澀的一笑,喃喃的道,“出發前,我的父王難得對我親和了幾分,親自送我出門,並且跟我說,讓我不要有所顧忌,一切全部交由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