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你為什麼要殺死自己的上司?”
“我偷襲營地,剛好進的是他的帳篷,在我沒有看清他之前,就已經殺死了他。所以,我也不想再繼續活下去了,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那你就想拉著所有人陪葬?”
“不,我隻是想要讓這個國家那些人不要忘記我們曾經做過的一切。這個國家不該隻為有錢人服務,也要為窮人服務。”
“你認為這個社會不公平?”
“社會的不公平是自古以來的,我隻想揭露製度的不公平。”
“你殺了這麼多人,那你還認為自己是英雄?”
“你也可以稱呼我為屠夫,當事態展到如今這個時候,任何評價都無關緊要了。即使我曾經是英雄,現在也隻有死亡這一條路。”
“你還會繼續殺人嗎?”
“我隻殺我的敵人。”
“直到你生命終結的那一刻?”
“是的!”
“你在報複社會?”
“不,如果你們撤走了那些隻訓練了三個月的士兵,你們會覺,再也沒有殺戮。”周臻右臂一揮,畫了一個圓。“這片山區,我是王者,不要讓那些孩子來送命了。”
“你是如何成為一個王者的?”
“當你經曆了殘酷的長期訓練,被丟到東南亞的熱帶雨林裡麵跟敵人戰鬥了幾年而不死,你也會成為我這樣的人。”
查理是個不錯的主持人,他從各個角度對周臻的性格,經曆,以及家庭進行了提問。
周臻也言無不儘,當然,他時刻注意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悲情英雄。
這個時候,獵犬的叫聲傳來,周臻立即說道“永彆了諸位,永彆了美利堅。我希望未來不會再有我這樣的悲劇,我也希望,未來的英雄們能有一個好的歸宿。”
他拍了拍查理的肩膀。“你們最後立即裝好機器,要是讓他們現了你的采訪,這段采訪就很難讓民眾看到。”
查理看了一眼理查德,理查德立即會意地開始關機,然後把機器收起來。
而周臻已經吵著狗叫的反方向,消失在密林之中。
查理很清楚周臻的話是對的,政府隻會讓他們願意讓大眾看到的新聞讓大眾知道。
所以他們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把攝影機又裝了回去,拉上了拉鏈,裝作在那裡休息。
幾分鐘之後,一個追擊小隊追了過來,看到歇腳的兩人,立即開始驅趕。“快滾出去,就是你們這些人在山林裡麵亂竄,導致了警犬現在根本不起作用。”
查理反駁道“憲法賦予了我們所有公民自由行走的權力,這裡並不是管製區域。”
“現在是了!”對方惡狠狠地說道“如果再讓我看見你,你會知道,所有的自由都是有限度的。”
查理沒有再還嘴,他很清楚現在不是挑釁的時候,裝作氣憤地跟理查德說道“我們走,這裡又冷又沒有女人,鬼才願意在這裡待。”
查理的聰明讓他沒有受到懷疑,他花了一天的時間出了山區,根本沒有前往假日鎮,就直接驅車前往西雅圖。
在西雅圖,他又搭乘前往紐約的飛機,在傍晚時分抵達了紐約總部。
他很清楚,拿著這盤錄像帶,他就能跟總部談判,從被配的西雅圖分部,調回紐約。
果然,當集團總部的高層知道他的手裡有蘭博的采訪錄像帶之後,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他的條件。
因為就在他回程的這一天多的時間,蘭博有造成了三支小隊的全軍覆沒。
現在,在蘭博的手裡,死去的人已經達到了一百五十六個,受傷的六十三人。
特彆是後麵四支追擊小隊的全軍覆沒,讓追擊的士兵們開始抗拒上司的命令。
當地的崇山峻嶺,讓人多勢眾的優勢根本揮不出來。
投放兵力艱難,追擊艱難,人少了隻是送菜,人多了包圍圈又有漏洞。
現在,一個小組已經整編成二十五人到三十人了,但是依舊拿蘭博沒有辦法。
當天晚上,abb全國電視網中斷了幾乎所有正常節目的播出,向全國宣告,他們拿到了對蘭博的第一手采訪。
查理當著全國觀眾的麵,與兩個偏左的社會評論家進行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訪談。
廣告部談妥了廣告費用以後,才播出了這段隻有十分鐘多一點的采訪。
登時,這個節目在全國引了軒然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