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如今身體已經成熟,習武之人本就旺盛,每次不僅看到嶽靈珊都有衝動,對其他女人也有……
但是他還沒有到內力元轉如意的境界,嶽靈珊更低,想要這個時候圓房,恐怕腿會被雙方家長打斷。
周臻隻能壓抑自己,卻感覺自己逐漸壓不住。
開山大典之後,他的內力,劍法,毫無寸進。
這件事他還不能跟其他人說,隻能在心裡誓,下一次,絕對不挑這樣的世界進入,實在太難受了。
“師兄,師兄,娘已經答應了,這次去洛陽,讓我跟你一起去。”
嶽靈珊歡快地跑了進來,還略帶嬰兒肥的小臉笑意盈盈。
周臻張開了懷抱,笑道“你就是貪玩,不要過幾年,新入門的師妹們,都要過你了。”
她一見周臻的姿勢,嚇的向外看了一眼,小臉暈紅。“壞蛋,我才不讓你抱。”
話雖然如此說,卻不離開,靠在了門框上撒嬌。“伯娘和娘都答應我了,你快點頭。”
“讓我抱抱我就答應你……”
“不要,你學壞了,每次都亂……摸……”
“我保證不亂摸。”
“每次你都這樣說,卻做不到……”
一陣咳嗽聲傳來,嶽靈珊臉色羞紅,立即轉身就跑。
嶽不群走進了雜事院,看著女兒害羞地從另一邊跑掉,看向周臻的眼神意味難明。
周臻也覺得有些尷尬,他知道嶽不群耳目靈敏,兩人之間的悄悄話,瞞不過他。
雖然嶽不群對他很賞識,但是自己的女兒要被偷走,總是有些彆扭心理。
“師父。”他恭恭敬敬地起身行禮,將嶽不群引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嶽不群嗯了一聲,看著桌上的各種紙條,問道“聽說青城派有行動了?”
周臻點頭應道“於人豪三人偷偷前往洛陽,在西十二坊租下了一個小院,每日都在附近閒逛,顯然是在熟悉地形。”
“如此看來,餘滄海是想要對你與你父親動手。”
周臻為嶽不群沏上一杯茶,遞給了他說道“如果隻是青城派,弟子並不擔憂,餘滄海以前就比師父略遜,如今師父功力大進,那餘滄海最多與我父親身手差不多。
弟子怕的是嵩山派。那嵩山派本就距離洛陽不遠,也是因為他們的原因,弟子外祖一家一直不敢拜入華山派門下。
他們占據天時地利人和,如果想要趁機動手,僅憑福威鏢局的鏢師,怕是力有未逮。”
嶽不群耳朵動了兩下,聽了一下四周的動靜,這才壓低聲音問道“嵩山派的細作有什麼彙報?”
周臻坐在了嶽不群的下手,說道“左冷禪如今還在閉關,顯然他的寒冰真氣還未練至大成。嵩山派日常物資就是從洛陽購買,在洛陽,他們的勢力龐大,很難查清他們的人員調動。”
嶽不群沉吟了一下問道“你說,青城派和嵩山派會不會……”
“目前沒有這樣的跡象,而且根據弟子的分析,餘滄海想要對付弟子一家,恐怕不僅僅是為了報複。”
嶽不群詫異問道“此言何解?”
周臻道“青城派弟子經常委托福威鏢局運一些物質,兩家也有合作,他們的弟子每次與福威鏢局的鏢師閒談,話裡話外總是離不開辟邪劍譜……”
“這事你沒有跟我說過。”
周臻點頭道“餘滄海的師父長青子曾經敗在弟子曾祖遠圖公的手上,鬱鬱而終。
遠圖公雖然曾經名揚武林,但是所傳劍法從先祖那一代起,就隻能算是普通高手。
師父您也見過辟邪劍譜,招式雖然有些精妙,卻也算不得絕學,怕是內功心法或者是哪裡出了差錯。
拜入華山派之後,弟子對辟邪劍法已經不再指望。
不過那餘滄海既然從華山派竊取不到劍譜,想必又會打辟邪劍譜的主意。”
嶽不群沉吟了一番說道“餘滄海的確不足為慮,嵩山派卻不容小覷。
十三太保都是跟為師一代的人,他們身手最差的,也有二流巔峰水準。
這幾個月,你就安心習武,早日將紫霞真氣練至小成,為師就傳你疾空劍法,否則你真氣不夠,就施展不出這劍法的玄妙。
至於嵩山派,如果現異常,說不得,為師這次也陪你走上一遭。”
周臻就是等他這句話,他知道自己父子已經成了嵩山派的眼中釘,除之而後快。
可是王元霸七十大壽,又不能不去。
這個時代,能像王元霸一樣活到七十歲的人可不多。
即便是習武之人,因為營養短缺,或者是練功損傷了身體,許多也不如後世的人活得久。
周臻立即起身行禮。“若師父隨行,弟子再無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