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遇到一個叫冷清秋的女子,格外迷戀,調查了一下她身邊的人,知道了這個叫歐陽於堅的追求者。
調查了一下他的身世,才知道他的母親叫歐陽倩,而且一輩子未婚。而這個歐陽長的跟兒子又有點像,所以兒子斷定,他可能是父親的孩子。”
金銓一下子跌坐在了座椅中,忍不住歎道“歐陽倩……原來是她……”
周臻之所以直接說出來,斷定不會有大事。金銓結婚幾十年了,金太太也不會為了二十多年前的風流韻事大鬨。
金銓為了補償這個兒子,肯定會格外照顧他。
隻要他有了這個心思,歐陽的安排,周臻就能插手。
把歐陽調離,冷家母女倆生活艱難,稍微耍一點手段,就能逼著冷清秋就範,這不比金燕西苦苦追求要高明的多?
何況,周臻不是金燕西,對冷清秋並沒有太迷戀,這個白蓮花對他的吸引力比不上白秀珠,甚至比不上小憐。
所以,這隻是個防備世界意誌的後手,冷清秋還不值得他費儘心思。
金銓問道“你知道多少?”
周臻謙恭說道“因為涉及父親,孩兒當初沒有深入調查,隻知道歐陽在擔任教員,木製相依為命,生活有些貧苦。”
金銓沉默了半晌,抬頭說道“這件事就不要讓你母親知道,我會處理好的。”
周臻說道“父親,孩兒去魔都,人生地不熟,雖然有安長全和金榮相助,依舊差些人手。歐陽學曆高,擔任一個編輯,甚至副總編都夠資格,若是不好安排,孩兒願意帶著歐陽去魔都,照顧他們母子生活。”
金銓登時大為意動,又考慮了一番說道“我先見見他們母子再說。”
周臻知道歐陽是進步青年,而革命家現在急需要聲渠道,有機會擔任一家報紙的副總編,他肯定會心動的。
下了這個餌料,不怕他不上鉤。
第二天,金銓就讓人調查了歐陽母子的消息,並且趁著全家人籌備婚禮,讓金榮帶他去見了歐陽母子。
歐陽倩是金銓的表妹,二十年前愛上已婚的有錢表哥,但是當時金銓已經結婚,當上了教授,妻子一家又是名門望族。
金銓的母親攔下這門親事,並且將歐陽倩趕出家門,從此歐陽倩帶著腹中的孩子背井離鄉。
麵對滿腹滄桑的表妹,金銓深感愧疚,想要補償表妹母子,但是帶去的銀元被歐陽於堅丟掉,堅決不要金銓的憐憫。
但是父子連心,麵對金銓的愧意,加上歐陽倩一直喜歡這個表哥,歐陽於堅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金銓說讓他去魔都,並且願意讓他擔任一家報社的副總編,他又心動了。
隻是因為麵子問題,沒有答應下來。
周臻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管這些破事,他的婚禮在即,每天忙的不亦樂乎。
到了晚上,調戲調戲小憐,看她半推半就在自己身下哀求,彆提多愜意了。
當然,為了她以後日子好過,周臻沒有真個要了她的身子。
她進門了以後,是要讓當家主母驗白綾的,若是沒有落紅,到時候白秀珠恐怕要吃醋,她不會有好日子過。
到了八月中結婚這一日,整個京城都沸騰了起來。
這一日金府賓客如雲,政府各界官員,教育家,企業家,還有各國使領館代表,將金家塞的滿滿當當。
周臻這個總理最喜歡的小兒子大婚,京城各界無不以拿到金家的請帖為榮。
讓周臻意外的是,歐陽竟然也出現在了婚禮上,雖然隻是匆匆一現,送了禮就走,說明金銓也擺平了他。
隻是因為他的大婚,金銓現在還沒有跟他說如何安排的他們母子。
這個時候沒有什麼鬨洞房的惡習,周臻身為新郎,帶著幾個嗜酒的哥哥挨著主桌敬了一圈酒,就脫身回了洞房。
看到白秀珠披著蓋頭,端坐在床前,周臻心裡沒有惶恐,隻有興奮。
在任務世界,他可是已經結了好幾次婚,早已熟悉了這一套。
對他最吸引的,隻有麵前這個女子。
周臻在蔣媽的示意下,用秤杆挑開了白秀珠的蓋頭,這個小丫頭毫不矜持地就撲進了周臻的懷裡。
“小七,我都六天沒有見你了,好想你……”
周臻摟住了她充滿活力的身體,笑著說道“從今往後,我們就再也不分開了。”
她重重地點了點頭,就要主動獻吻。蔣媽看的嘻嘻直笑,趕緊帶著幾個仆人出了洞房,把洞房留給了小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