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雲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亂入船。
每一滴打下來的雨,都讓她感覺到寒冷,雖然是初夏了,她依然覺得冷徹骨,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事情太多,她竟然開始感懷往事。
她本人本來就怕冷,所以躲的遠遠的看著他們拍這場戲,偏偏天不遂人願,一次沒過,又要再來一次,孟繁花看著都噤若寒蟬。
林似樺應該並沒覺得冷,相反的還覺得挺好玩,因為這場是獨角戲,林似樺在雨裡還擺著pose,陳遠還心血來潮拍了花絮備用。
林似樺又突然覺得這樣的意境裡,台詞可以換一句,便也顧不得冷了的衣服,和那如汗臨時商量,將那句:
“這大雨,為何不將我抹煞。”
改成了:“這雨,為何不讓我成煞。”
那如汗覺得改的極好,與陳遠商量之後,居然又重來了。
好不容易拍完,秋秋立刻就遞了毛巾上去。
秋秋與林似樺一起去換衣服了。
時間有點久,她就一直在換衣間旁邊等著。
他一出來就見到了守在門口的他。
“這是男換衣間,你這乾嘛呢?”
“等你唄,冷不冷?”
突然的噓寒問暖讓林似樺有點不知所措,眼神裡都是疑問。
“我隻是突然很想你,看看你。”
林似樺突然抓著她的肩,用眼神給她施壓。
這並不像平常的她,絕對不是。
“到底怎麼了?說實話。”
看著他擔心的眼神,孟繁花還是心軟了。
“給虞老板打過電話,所以心情不太好。”
“每一次,你和他說完電話,心情都不好。”
秋秋轉過頭,給他們把風。
“我沒事,你放心,已經好了。剛剛隻是我這個人怕冷,看到你拍淋雨的戲,有點感觸而已。”
“怕冷?”
林似樺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怕冷你還喝7度的酒?怕冷你還?”
“還什麼?”
看著她的眼睛,他突然不敢說了,
林似樺本來想說,怕冷你還選擇在冬天分手,怕又勾起她的傷心來,也就把這句話又生生咽回去了。
“沒什麼,怕冷就彆再喝冷酒了。好不好?”
“我倒是喜歡在DìDū的生活,小時候我爸喝酒,都是燙溫的。溫酒,很好喝。”
“傻丫頭,這麼喜歡喝酒嗎?看來以後家裡要買個酒窖了,給你裝酒。”
“酒窖嗎?我看可以有。”
“你這家夥!”
“是你先說起來的。”
“姑奶奶,樺哥,有人過來了。”
林似樺放開孟繁花,那邊來的正是李梨落,她要去隔壁換衣服。
“導演找似樺呢,我還以為他在乾嘛,原來還在卿卿我我。小心被彆人看到了!”
林似樺壓根沒看李梨落,隻是溫柔的對著孟繁花說了句:“我先過去了。還要重新化妝。有事叫我!”
“嗯。秋秋快去和似樺忙吧。”
林似樺帶著秋秋走了以後,孟繁花又跑到女更衣室了。
“你挺閒呀?”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