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也不客氣，從孟繁花的酒櫃裡拿了兩瓶酒，孟繁花洗澡出來的時候，人家已經開始喝上了。
“誒？一拿拿兩瓶，喝得完嗎？等會兒耍酒瘋我可不管。”
“花姐，我未必喝不過你。”
“口氣到不小！”
“說說吧，怎麼了？”
小敏拿著酒走到落地窗前，關了所有的燈，打開窗簾。
城市霓虹，即使在夜晚，燈光依舊，對麵的廣告牌上是當紅明星正燦爛的微笑。
一人一瓶，見過對著瓶喝啤酒的，還真沒見過對瓶喝白葡萄酒的。
豪放的喝法。
“這麼黑，也不怕喝到鼻子裡。”
“就算喝多了也不會喝到鼻子裡！”
坐在她旁邊，借著對麵廣告牌的光亮，麵對深淵。
“說說吧，找我乾嘛？”
“快殺青了，以後也基本沒有機會這麼長久的相處了吧？過兩天你會越來越忙，趁著你還有點時間，找你聊聊天！”
“聊什麼？聊清風明月，還是聊前程似錦？”
“不知道，我沒想過內容，隻想聊聊。”
“要是以前，你這妥妥的是小紅帽進了大灰狼的房間，我可是你們當時認為的大魔王。”
“大魔王又怎麼樣，我也不是什麼小公主，傻白甜。”
“小敏，你怎麼知道以後我不會和你共事？”
“因為你的安排裡，對我們每個人做了儘心儘職的規劃，如果你打算和我們共事，不用這麼周全，隻用你二分能耐勾勾手指留個白就行，其他的你可以隨機應變，可是現在你預演了整個過程，儘心儘力的確保萬無一失，在所有人的故事裡，你把自己除名了，所以，我知道這是你第一部全心全意的作品，也是唯一一部從頭到尾負責的，對嗎？”
“你隻當一個服化真是可惜了。”
“花姐，我的愛好就是這個，愛好成了職業，不是挺好？”
“是挺好。很少有人能把愛好發展成為自己的職業，你的曲線理論學以致用了。”
“那當然。”
“小敏，你這麼常年待在劇組，你男朋友沒意見嗎？”
“男朋友？我其實沒有男朋友這種生物......”
“可是，我聽說！”
“假的。當時做樺哥的化妝師，樺哥的近身團隊都是男生，連助理都是，如果我不說自己有男朋友，他是不會選我當私家化妝師的。”
“所以你，虛構了一個？”
“嗯。”
“林小花現在還不知道？”
“應該知道吧，我猜。但是我真正告訴的隻有你一個人。”
“你這人真是！”
“放心，我一心搞事業，對男人和感情都沒興趣。”
“我看你對事業也沒什麼興趣，要不是我力薦，你就一直心如止水。”
“畢竟畫樺哥順手了，總有一個舒適區，像小青蛙一樣不願意跳出來！”
“終於想通了？”
“虞姬的千金都在拚命努力向前奔跑，我們這些人總要好好學習一下吧！不然都對不起咱們這位千金榜樣的力量！”
“你呀，雖然不愛說話，但句句是金句！”
“彼此彼此，花姐也都是名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