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花聽出樂蹊蹺,回頭問了一句
“你說什麼?”
“你自己寫的,忘了嗎?我欣賞又求之不得,天然去雕飾?你不覺得和某些人很像嗎?”
“台詞寫的太多,忘記了。而且也不覺得和誰像。”
孟繁花放下這話,沒有表情的去金副導演那邊去了。
初心表情不自然,她知道洛溪從未對她上心過,說這些都是讓她知難而退的吧。
招牌式的嘟嘟,起身跟洛溪告辭。
“幫我跟繁花說一聲,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帶好帽子口罩,奔向不遠處的保姆車,助理迎出來,扶著她上了保姆車,洛溪看到了,她眼角有一滴淚,沒掉出來,卻讓他覺得自己似乎做錯了什麼一樣。
他踢了一腳旁邊的凳子,氣不打一出來,又不知道自己氣的是什麼。
“生氣就生氣,乾嘛拿凳子撒氣,凳子惹你了?”
那如汗從始至終沒說話,看到洛溪踢凳子才悠悠的把劇本從頭前拿下來。
“舅舅,就彆說我了,我心情有點差。”
“你呀,我都說了,強扭的瓜那是扭不下來的。你跟這湊什麼熱鬨呢?繁花是一般姑娘嗎?我勸你呀,儘早收手。”
“您能不能不要總是胳膊肘向外拐?”
“誰的胳膊肘要是能向裡拐的話,肯定人不太正常。”
“舅舅!”
那如汗翹著二郎腿,順勢還吃了個棒棒糖,萌大叔一個。
孟繁花在那邊看到初心走了,急忙往回走。
“什麼情況?初心怎麼走了?這凳子又怎麼招你惹你了?”
那如汗又默默的把劇本擋住了臉,這種情況他隻想默默八卦,不想被卷入風暴中心。
洛溪心虛,趕緊把凳子扶起來,然後等著被訓斥,孟繁花和他現在,似乎是學生和老師,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學生,還有一個醞釀火焰的老師。
“那個,她可能有,有事情先走了。”
洛溪說話有點不自然。
孟繁花直接指著那如汗。
“你說!怎麼回事?”
那如汗打算偷偷的搬凳子走人,但是被孟繁花淩厲的發現了。
“我……我不知道,我專心致誌看劇本來著。”
那如汗說完,風一樣的男子就跑了,平時沒覺得老胳膊老腿那麼快,今天真是駿馬飛馳。
“洛溪,你剛才問我洛水的物件,那我也告訴你,你曲解了,物件就是物件,清高也好,混沌也罷,各花入各眼。”
“好,那我問你,如果沒有林似樺,你會喜歡我嗎?”
“不會。洛溪,我感激你為我解圍,一直也記著這件事,不過,在我身上,你就不要再浪費心思了。”
她總讓他不要浪費心思,他卻總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既然你也知道浪費這件事情,就不用撮合我和初心了,她的心思我也知道,可是我的心思也不在她身上,拜托啦!。”
孟繁花調整眼神,對於洛溪把初心氣走這件事情,她要想想怎麼和初心解釋。
初心表麵上人畜無害,但是心思縝密,清純的外表下也是小心思多多。
儘快解釋清楚才是王道,跟這種小姑娘萬萬不能有隔夜仇。
她直接打了電話,跟初心解釋著,初心當然知道結果,隻不過是自己不甘心罷了。
“初心,我的心裡隻有一個人,容不得兩個人的位置。所以,你儘管放心。”
初心哭著點頭,卻心如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