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封神詭界做和尚!
馬不停蹄直到寒山商道,似乎來往的商販旅客,在漸漸增多。看來隨著捕差的加強巡視,以及恐慌事件的淡化,這些人終究還是以生意為重。
畢竟都要養家糊口,每停一天,就損失一天。
殷鋒找到呂謙,也不帶其他人,直接兩人就直奔懸石崖而去。並沒有下到穀口,而是在最高處的崖角邊,駐足觀望。
呂謙不知道殷鋒在關注什麼,但依然是儘忠職守地,四周巡梭著目光。希望發現什麼特色,為殷大人解惑。
殷鋒在大石塊上坐上,拈起一個小尖石,就在身旁畫著。
首先,他畫了一條彎曲的龍蛇之形。這是之前,那許多泄漏的裂縫,經過超度光影覆蓋之後,顯現出的形狀。
然後,殷鋒又在旁邊,畫了一條更大的龍形。這個龍形,取材於慧景的山水畫,也取材於神秘紙片上的龍形。
一大一小,兩個龍形畫完,殷鋒暗暗比較。
如若他畫得沒錯,那麼這個小的,完全就是大的縮影。
“為什麼會和龍有關?”
殷鋒沉思著。
無論是所謂的“螭穴”、“黃蛟”、“龍形龍跡之地”,這些至始至終,都和龍有關。肯定不是巧合,絕對是有關係。
殷鋒繼續擴大腦洞,發散著思緒。
一位皇者,想從禁錮之地逃脫,取走了藏於龍形地圖中的“心臟”。而這顆“心臟”最終成為接引他脫離的工具,在此之前,這顆“心臟”被覆蓋了神秘莫測的“鱗”
也就是說,那位皇者,借用了來自“龍”的某種力量。
如若是繼續發散思緒,在更早之前,雍紅蓮所說,廢太子為了升榜,也在挖掘“螭穴”。也就是說,皇家太子升榜,也在借助“龍”的某種力量。
皇家、龍,兩者之間,是天然有著關係的,而且緊密!
如果將腦洞再次放大,那麼又可以得出“縱橫途徑”和“真龍途徑”,有著親密的聯係,有互利或互助的可能。
將這個推測,放在太子府身上。那麼就可以解釋,太子府為什麼會對這個幽穀,產生不可知的興趣和謀劃。
殷鋒扔下手裡的小尖石,將目光放遠,凝視著整片山穀。
經過他的封印之後,整個幽穀中,果然是和從前不同。多了許多鮮豔的顏色,少了許多遮蔽掩蓋。一些見不到的石林花草,都一簇簇的茂盛出來。
“嗯?”
殷鋒越看越覺得有意思,不禁回過頭,對轉頭四顧的呂謙,說道“來,你俯視這座幽穀,覺得看起來像什麼?”
呂謙趕緊站好,凝目細看半晌,搔搔頭尷尬道“大人,屬下瞧不出來”
殷鋒微笑,比了個手勢,向前推了推,說道“你眯著眼看,這座幽穀,像不像一個‘皇冠’?”
“皇冠?”
呂謙再次細看,嘴裡開始嘖嘖感慨,說道“您還彆說,還真有些像一個皇冠。但是”他又回過頭,說道
“但是許多山穀,基本上都像個罩子似的。像皇冠什麼的,也不算出奇吧?”
殷鋒微微一笑,搖搖頭,沒說什麼。
像皇冠不算出奇,但和龍形放一起,那就有意思了
證明太子府對這個幽穀打主意,肯定是有目的。
“你先回去吧,繼續安排人手巡視。隻不過,不允許任何人,接近這座山穀範圍。人命關天,除非我宣布解禁!明白麼?”
殷鋒嚴肅說完,呂謙趕緊點道“屬下明白!”
呂謙急匆匆走後,殷鋒依然是瞧了瞧下穀路徑,開始一步步下到幽穀之中。他又有一個方案,但現在不好實行。
晴天白日,並非良好時機。
再次進入這個險惡幽穀,殷鋒找到一個中心地點,坐在石塊上靜靜等待夜幕降臨。
我這算不算是作死?殷鋒一邊等待,一邊暗暗自語。
但是為了尋求真相,他必須這麼做。要不然,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寒山寺是他的守護之地,任何會導致寒山寺或寒山地帶,發生不可測危險的,都是他的敵對,必須鏟除!
況且,他曆經了無數驚天危難,神經早已經又粗又硬。
他如此想著,暗暗好笑,盤膝閉目,繼續耐心等待。
時間緩緩流逝,春日陽光已去,夜幕漸漸襲來。
一直到接近深夜時分,殷鋒再才緩緩睜開眼。
此刻,他就如同沐浴在黑暗夜色之中。身邊皆是涼風習習,瑟瑟的石草皆在呼呼顫動。時不時有若隱若現的嚎叫,在幽穀裡隱隱回蕩。
他在眼前,就仿佛蹲著無窮的暗黑怪獸。大量縈繞的磷光,在山穀裡飄蕩著,不知是從多少屍骨中滲出來。草木氣混著黴腐味,繚繞在空氣中,令人不安。
殷鋒以外在觀想印,溝通“封神榜”,加持神國力量。
“天眼識”瞳術,開!
他眺著四周,然後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自我祭壇空間”,在他的掌心閃過不可察的光影。然後,一截短管似的黃白色骨節,出現在他的掌中。
“寒山黃蛟”的那話兒,其中最精華的一截“恥骨”。
隨著恥骨顯現在他的手中,殷鋒甚至有著微妙的感應。仿佛整個幽穀裡,多了一種不可探尋的氣機,極其神秘而陰冷。
這是“乾覆之心”加持的第六感,絕無差錯。
“我如果當麵燒一下這截恥骨,會是什麼反應?”殷鋒帶著惡趣味,帶著一絲狡詐,將恥骨舉起。
然後,“超度術”發動。
“光照”!
帶著光照加持效果的超度光影,就仿佛一道射線,狠狠撞在恥骨中。就像一朵烈日灼火,正中恥骨中心。
殷鋒感應著周圍,那個神秘莫測,不可探尋般的氣機,陰冷森寒之氣,更加的猛烈。仿佛無形旋風一樣,在漸漸繚繞。
甚至,帶著某種說不出的“憤怒”?
“再來一下”
殷鋒低語,繼續剛才的動作。
光照加持效果的超度光影,就像烈日火焰,再次狠狠撞在恥骨中心。雖說恥骨並未受損,但這種形式,毫無疑問是一種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