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薑萊依舊日照三竿才從床上起來,看著外麵閃亮亮的陽光眨巴眨巴眼。
腦袋上的傷有些疼,薑萊嘶了一下,走到洗漱台的鏡子前望了一眼。昨天被撞的地方有種發疼,也許是因為傷口在愈合。找了消炎藥吃了顆。
百無聊賴的玩起手機。
心中默默祈禱那幾位兵哥哥能平安的完成任務。又期盼暢想安全區的生活。
不知道在安全區,能不能碰到自己熟悉的人?
同事、朋友還有她失去聯係的閨蜜……
薑萊收拾了一些方便帶又頂飽的食物,還有一些輕便的毯子、藥都裝進旅行包,和包一起待在二樓的台麵,望著外麵的草坪等人。
第一天天漸黑,那行人沒有出現,薑萊回家睡覺。
第二天約莫4點多時,薑萊敏銳的聽見外麵傳來奔跑的聲音。奔跑聲離這邊越來越近。
薑萊確定,是人不是喪屍。
是不是兵哥哥們,她不得而知,所以往拐角躲了躲。
萬一是其他人看見她,又看見她有食物,會很麻煩!
“嗞…嗞…”薑萊的耳麥裡傳來電流聲,緊接著昨晚那名兵哥哥的聲音傳了過來“在嗎,在嗎。能下來開門嗎?”
薑萊快速起身,想也不想打開鐵鏈。探頭,那幾名兵哥哥出現,看見她招手。
薑萊讓開道,幾人立馬跑進來,沈醉走在最後進來,立馬重新係上鐵鏈。
薑萊這才看見,前天看著她的那名兵哥哥被和他長得很像的人背著,忙問“他怎麼了?”
她記得新聞說過,被抓、被咬就會被感染喪屍病毒,會變成喪屍!
“餓脫虛了!”沈醉解釋,然後看著薑萊“你沒事吧?”話一問出,沈醉想起前天的經曆,覺得自己多此一問。
“怎麼會餓脫虛?”薑萊震驚了,隨即看向幾人“你們不會這兩天都沒吃東西吧?”
薑萊不得不佩服幾個人的意誌力,衝著幾人道“跟我來。”
薑萊將幾人帶到自己家門口,伸手掃指紋“嘀”一聲,門開了。
“這是你家?!”沈醉幾人驚了。
七十平左右的房子裡,是奶油風的裝飾,軟件設施並不多,入戶櫃裡塞得滿滿當當的各種季節的鞋子。地麵各個地方都鋪了墊子,客廳一邊隻有一張大沙發,另一邊一排整齊卻材質不同的櫃子,上麵是擺放整齊的紙箱,每個紙箱都貼了便條,裡麵是什麼一目了然。
南邊的一整個房間都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物資。
這是搜刮了多少東西。
“我平時喜歡宅在家,所以喜歡囤東西。”薑萊似乎對這些東西不在意,看著沒有將自己背上的人放下來的兵哥哥。踩著凳子在客廳最上方的一個箱子裡翻了翻,找出幾件寬大的男士t恤衫和褲子衝著幾人比劃了一下,確認無誤扔到沙發上,然後又翻了個箱子找出幾個麵包才從凳子上下來。
“太陽馬上就要下山了,晚上不利於外出,你們先在我家休息吧。”遞上手裡的麵包“先吃麵包墊墊肚子,等會給你們弄些吃的。”
幾人接過麵包,心中怪異。
喪屍病毒爆發前,作為軍人,在群眾麵前一直承擔著被索取且無私奉獻的精神,喪屍爆發後,更是需要他們無條件的幫助群眾,甚至一不小心就會喪命,成為喪屍的一員,那麼他們就會將槍口朝向朝夕相處、同甘共苦、生死場上共同走過的戰友。
而在小姑娘這兒,他們居然體驗到了一種被照顧的感覺,就挺……
“不過。我可是有要求的。”雖然薑萊要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但是家不能丟,萬一以後喪屍病毒解決了,她還要回來住呢!“我懶,不喜歡打掃衛生,得從根本上解決臟的問題,所以……”
薑萊不說明,她覺得以兵哥哥們的頭腦,會明白她的意思。
幾人聞言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原本軍綠色的衣服已經快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了,上麵灰色的水泥灰、白色的石灰、棕褐色的泥巴、暗紅褐色的血漬甚至還有白色黑色的某些人體組織,鞋子就更看不出顏色了。又互相看了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覺得隊友又臭又臟,簡直就是個行走的臭氣桶。
幾人立在那裡看著墊子覺得還是不要入內的好。
薑萊走到廚房,回頭看見幾人沒動,倒了杯水“你們乾嘛?做門神?不怕把喪屍引過來!”雖然喪屍鼻子不好,可一群渾身散發著人類氣味而且還是渾身汗味的兵哥哥們杵著,再不濟的鼻子也能聞見吧!
薑萊把沈醉扒了扒,想去關門,沒扒動。
抬頭,滿眼疑惑“啥意思?”
沈醉低頭看著小姑娘水汪汪的眼睛,挪開自己關上了門“謝謝!”
薑萊咧嘴,擺手“沒事沒事,我不還需要依靠你們去安全區,禮尚往來嘛!”
幾人吃了麵包又喝了水,身上的無力與饑餓感終於緩和了些。看著門口這一處被他們席地而坐已經弄臟的毯子,有些窘迫。
薑萊倒是不介意,指著浴室的方向開口道“因為條件有限,所以得委屈你們成雙結對進去擦洗一下了。”至於為什麼不是洗澡,空蕩蕩得小區,衝澡得水流聲不得讓喪屍來開派對。
臟兮兮臭烘烘的幾人懵逼的被薑萊推進浴室,又一臉激動且震驚的從浴室乾乾淨淨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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