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說過後就覺得有些後悔了,這才認識沒多久就和人家小姑娘說做人家的哥哥,正常人都會害怕以為他們是騙子吧!
腳還沒有邁進門就聽見薑萊的聲音“有人!”
江南回頭,跑到薑萊的身邊就從水泥做的古風欄杆窗戶看見不遠處朝著這邊跑過來的兩個男人。
那兩男人蠟黃瘦到凹陷的臉上有些激動,越往這邊速度越快。可鄰近兩人卻停了下來,改為摸索著小心翼翼地探頭探腦。
“噓——”一聲哨聲傳來,接著兩人就感覺腦袋一涼,抬頭對上一雙堅毅且冷漠的眼睛以及一個黑漆漆的槍口。
“咕咚!”兩人咽了一口口水“我……我們……”話沒說完,又見幾人穿著整齊的作戰服從裡麵探出槍口對著他倆,一時間更慌了,說話都開始哆嗦,半天沒說一句話。
他記得這附近明明是個聯合景區,誰曾想這裡居然是軍人,還是有槍的軍人!
“爸爸!”隻是,一名大約5歲麵色蠟黃的小女孩踉蹌著跑過來,男人見狀立馬把小女孩護在身後,再看向幾人“我們,我們不是有意打擾的。隻是孩子餓了,我們聞著有香味就過來看看,我們……”
男人就算先前已經因為他們害怕的直哆嗦,腿都打顫。可在小女孩過來還是將小女孩護在身後,江南放下手裡的槍,上下打量著男人和小女孩。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男人見他放下槍,稍微放鬆了些,可還是很緊張的解釋“我們是臨安區的,我從那邊逃出來,想著這邊應該人少。”男人指了指自己來的方向“今天我們聞到了香味,因為孩子實在是受不了了,所以我們就過來看看能不能討些剩飯剩菜……”
男人實在是窘迫,雖然麵色有些發紅,可難擋骨子裡的那份堅毅。
江南和隊友對視了眼,沒有開口,男人以為他們不信,又開口“我們也有到附近找吃的的,不過沒什麼油鹽,都是清湯寡水的,孩子在長個,所以……”
一同來的男人也跟著解釋“我們沒有要打擾的意思,就是想給孩子們打打牙祭,沒有剩菜剩飯,給點兒洗碗、洗鍋水也可以。”
見兩人如此,江南朝著商燦點頭,商燦快速跑回去。倆男人頓時一喜,拚命的彎腰道謝“謝謝,謝謝你們。你們的大恩大德我們都會記著一輩子的,如果以後能活著見麵,一定做牛做馬!”
為什麼說以後,因為他們知道現在這個世界能活下來就是最大的幸運,他們不能保證他們能一直活下去。而對麵的這些軍人,個個身姿挺拔,從著裝到武器就知道是統一的正規軍,和他們在路上碰到的那些兵明顯不一樣,這樣的一定是帶著任務的,說不定快撤離了。
他們這些人不能做到立馬報恩,隻能期盼以後了!
江則很快返回,一手拎著個大大的白色不透明的塑料袋子。
男人滿含感激的接過,兩大袋子沉甸甸的。但是男人沒有立馬打開,人家樂意給就很好,至於是什麼回去再看也不遲“謝謝,謝謝,太謝謝了!”
男人拚命的彎腰感謝,好話、祝願沒命的往外蹦。弄得幾個大老爺們都不好意思了,直擺手。
但男人也沒有過多糾纏,拉著小孩和同伴一邊感謝一邊離開。
“在現在這個檔口,能活下來這真的非常得不易!更何況還帶著孩子!”
對方走遠,江南還是增加了巡查得次數,畢竟現在老大還未病全好,他們一時沒辦法離開,難保對方再次找上來。
雖然按道理來講,他們應該以保護群眾為重,但有先例在實在不想拿隊友的身體當賭。
“怎麼了?”沈醉好得很快,燒退後沒多久就完全好了,除了有些虛。果真應了來的凶猛,去的也快。
病好了,就沒有再躺著的必要,沈醉下了床,坐到外麵。等著江南幾人整理準備好出發的東西。
江南他們收拾好,江則要扶沈醉上車,被沈醉拒絕了。隻是發個燒而已,哪有那麼病弱!
“姐姐!”就在薑萊要上車的時候,門口傳來喊聲,沒上車的幾人快速將薑萊和車圍起,舉起槍對著門口。
門口探出一顆小腦袋,看見對著她的幾個凶巴巴的大哥哥,打了個哆嗦,往後退了幾步,猶豫要不要上前。
“你是?”薑萊側了側身,看著滿臉蠟黃的小女娃“今天的那個小娃娃?”
“嗯嗯,姐姐。”小女娃點頭,想上前看見幾個高大的大哥哥,有些躊躇。
爸爸說,不能打擾到姐姐和哥哥。但是她想謝謝他們給了他們那麼多好吃的東西。
薑萊看向沈醉,見他點頭,走到小女娃的麵前,看著她小小的隻到她的腰,蹲下身“你怎麼一個人到這兒來,不讓大人陪,很危險的!”
小女娃開心的遞上一小束花,由各種各樣顏色的野花、長野草組成的。被小小的手攥的很緊。
薑萊一愣。
“囡囡采的,謝謝哥哥姐姐給的東西,我們吃的飽飽的,爺爺、奶奶說你們是活菩薩!”
“爺爺奶奶?你們有很多人啊?”
小女娃點頭“爸爸說我們是一家人,不能放棄彼此的,得互相依靠!”
小女娃如同話匣子,和薑萊說了很多,把花遞給薑萊,甜甜的和她說謝謝,又衝著他們鞠了一躬,轉身就跑了。
薑萊拿著花起身,目光閃了閃。
突然幾滴水好巧不巧滴到了薑萊的鼻子上,薑萊伸手一摸抬頭。
“啪嗒——啪嗒——”更多的水滴從天空滴落下來。
“我去,下雨了!”江則快速站好,跑到薑萊麵前,拉著她趕緊鑽進裝甲車。
頃刻豆大的雨滴落了下來,打在樹葉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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