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沒多久,薑萊的無語了。
她不會開車!所以看著路過一輛又一輛保存完好的汽車隻覺得痛心。
她隻會騎電驢子,可現在災難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了,電驢子好找,還完好的、有電的不好找!有電完好又有鑰匙的更不好找!
看著路邊停著的電瓶車,薑萊哭天喊地“蒼天啊!”
難不成她真的步行回去?那她得廢了吧!要不找個地方定下來?但是人生地不熟啊!
沒辦法,薑萊隻能走一步是一步。
而沈醉這邊,一行人成功回到了安全區,個個麵色不太好。
士兵們看著他們帶回的兩具屍體都沉默了。
那幾個男人和沈醉進行了抽血、隔離。
結果還是一樣,除了沈醉其他人都很正常。
所以,沈醉暫時被定性為無症狀感染者。
等他們出來,營地為兩名犧牲的士兵舉行了葬禮雖然沒有喪屍病毒爆發前的隆重,但至少不是默默無聞的逝去。
江南將兩人的照片貼在營地專門一塊大牆上,牆上是從喪屍病毒爆發後犧牲的戰友們留在人世間最後的笑臉。
也是在提醒著他們,為了勝利他們還需要努力。
他們衝著照片敬了個軍禮。
明秋四處打聽,好不容易打聽到薑萊的消息。
令她驚訝的是,還真像武小婷說的那樣,薑萊在安全區立了大功,很多幸存者對薑萊讚許有加,知道她是薑萊的媽媽後對她也客氣的不行。
但她也實在是想不通,明明薑萊在她這兒是個事事都要問她,就連上街買個菜都要問她買什麼好、沒有絲毫主見的且自主能力差什麼事情都要和她說讓她提意見的人啊!
怎麼突然就變成了幸存者口中那個勇猛、獨立的孩子了?
所以當她問到薑萊長期在營地,甚至還住進了官方宿舍樓的時候,隻覺得薑萊真的是翅膀硬了,有了好日子忘了娘了。
天天跑到營地去找薑萊,結果聽說薑萊沒在營地,她所在的小隊出去執行緊急任務了。
她也想去薑萊的住處等,可不管她怎麼說,住處的巡護兵死活不讓她上去,甚至還用異樣的眼神看她。
所以隻能天天在大門附近等。好幾次因為一直晃悠險些被抓起來當成間諜。
要不是她再三表示自己是安全區的人,絕對不是間諜才算罷。
他們住的地方也被強製搬出,原本的宿舍也分配了其他人,武小婷在安全區找了個男朋友,帶著武康搬去和他住了,卻沒有帶上她。
她隻能自己再次申請,上麵給她重新分了個宿舍,住進了個完全不熟悉的環境。
那裡的住民似乎不太愛搭理她,每次看見她都是哼著走的。
營地的人也沒人搭理她,甚至沒人告訴她薑萊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