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就是說我的想法不對唄!解釋這麼多,聽的我頭都大了!”
多羅法師拍拍王帥的肩膀說道:
“彆哭喪著臉了,你雖然沒說對,但這提前被種咒的說法卻給我提了個醒,他們三個也許就是在之前被種的咒也說不準!”
緊接著,多羅法師又對著我們說道:
“你們也仔細想想,想想之前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事!”
唐宇山聽後搖頭說道:
“我是想不出誰能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做手腳並且瞞住所有人?這事怎麼想都不可能!而且就算真有人要動手腳,那也得等我們分開,可問題是從黑風洞開始大家就一直都待在一起,壓根沒分開過!”
王帥聽後反駁道:
“誰說沒分開過,昨晚住賓館不就是分的兩個房間睡的!”
唐宇山白了王帥一眼說道:
“順子,二爺,還有多羅法師他們睡一個房間,陳玉,你,我睡一個房間,這跟現在出問題的人也對不上啊!”
我附和道:
“而且在賓館裡咱們也隻和前台接觸過,他和咱們頭一次見麵,這無冤無仇的人家為什麼要給我們種咒?”
王帥聽後繼續猜到:
“要說有怨有仇的話,會不會是昨晚那個開公交車的司機?也許是他記恨我們動手打了他,所以才給我們種了咒!”
唐宇山回道:
“可彆帶上我們,那是你自己動的手!而且司機要記恨也是記恨你,為啥給二爺我們仨種咒?”
王帥再次猜道:
“那就是今早送我們上山的司機了,除此之外我們也沒接觸過其他人了!”
唐宇山回道:
“這司機除了在咱們下車前跟我們說了幾句話外,其餘時間都在開車,哪有時間給咱們種咒!”
聞言多羅法師解釋道:
“種咒倒也不是什麼複雜的事,當著人麵一句話就能種好,不過今早那司機說的話我也聽見了,不是什麼咒語,況且當時咱們也都在一起,所以那司機應該沒問題!”
聽了多羅法師的話後我注意到了一些細節,多羅法師說‘當著人麵一句話就能種好’,這讓我突然間想到了一個人!
不對,準確來說那不是人,而是女地狗!
這女地狗在見到男地狗死後就逃了,但她臨走前卻突然對著當著我們的麵說了句話,而當時公交車下站著的,正好是狗王,唐宇山,還有我!
這剛好和出事的人對上了!
但還是有一點說不通,多羅法師剛剛還提到了什麼咒語,可我分明記得狗王說那女地狗是在用馬來語放狠話讓我不要在意!
放狠話和咒語還是有區彆的。
等等!萬一這放狠話就是咒語呢!
想到這兒,我急忙問向狗王:
“二爺,你還記得昨晚女地狗逃跑前放的狠話是什麼嗎?”
狗王聽後反問我道:
“你突然問這個乾嘛?”
我回道:
“我懷疑是那女地狗給我們種的咒,而她那句狠話就是咒語!你能不能敘述一遍讓多羅法師聽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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