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息道:“這個社會很殘酷,不是所有人都跟你媽爸一樣寵著你,嗬護你,如果你一直維持這個脾氣,將來你還怎麼照顧孩子?”
見他不再說話,我乘勝追擊道:
“我不是為了訓斥你,我是為你好,如果我不在乎你,我怎麼會和你說這些?”
“你身邊一直沒有朋友,難道你就沒有反思過你自己嗎?”
“你是來嘲笑我的?”沈澤眼眶微微有些泛紅。
“你覺得呢?”
我道:“你覺得我打電話就是為了嘲笑你?大少爺,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我喜歡你。”
喜歡你的身體。
吵完架以後的告白,比平常隨口說出來的話,顯得要真摯許多。
尤其是在被打擊到自尊心的夜晚。
要是平常跟沈澤說這種話。
這位大少爺肯定當我在放屁。
但是鑒於我之前已經冷落他許久。
他胡思亂想的期間,會不斷反思自己。
到最後完全忽視掉我的錯誤,開始從自己身上找毛病。
這就是冷暴力的好處。
我稍微有點服軟的跡象。
他隻要還想維持這段感情,都會在痛苦掙紮中繼續往下走。
這就是我的目的。
“你彆說這種話,我不是你泡的那些辣弟。”
沈澤語氣明顯鬆動。
我道:“就這樣吧,我先掛了,累得慌。”
“你就這麼掛了?”
“你不舍得我?”我道。
“誰舍不得你了。”沈澤說,“你要掛就掛吧。”
“彆啊大少爺。”
我笑道:“掛電話之前讓我看看你行不?我好久沒見你了。”
沈澤沒回答我。
但是視頻始終沒掛斷。
我看著他年輕俊美的臉,浮想聯翩道:
“熱不熱,要不要把被子掀開,讓姐姐看看你的小喉結?”
“流氓”
這一覺睡得那叫一個神清氣爽。
雖然手機給整沒電了。
但是我的大腦卻像是充足了電量一樣,感覺精神抖擻能再戰八百回。
隻可惜這種虛擬電子戀人,來的還是太過淺顯。
真槍實彈的乾一仗比較有意思。
過年的時候,我預計回魔都整一下香水研發的事。
也不知道那時候沈澤願不願意讓我吃一次。
其他人我還有點把握,唯獨他讓我有種飄忽不定的感覺。
沒辦法。
誰讓他有個厲害的媽。
玩了他,都要擔心他媽找上門。
不然我早就把他給睡了。
從和沈澤住在一起的第一天。
不。
是見到他的第一麵開始。
我就已經想好了要怎麼在床上玩他。
所有的殷勤小意,都源自於最本能的衝動。
很殘酷,但是大部分女人都是如此。
一個不給睡又不能創造價值的男人,當然不會有任何的性吸引力。
今年過完年以後,那位大少爺應該也19歲了。
都已經快上大三的學生,希望他的大腦能稍微變蠢一點。
蠢一點的小男人才招人愛。
太聰明了,隻會嚇跑女人。
民宿早上的空氣特彆好,含氧量直線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