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白靠在我的耳畔道:“姐姐喜歡小孩?”
“哪個女人不喜歡小孩?這是傳宗接代的責任。”
我道:“最好是閨女,不是我重女輕男,我隻是覺得有兩個閨女更好傳承香火,也能保護爸爸。”
“那我們要兩個閨女,我也喜歡小孩。”
蘇慕白眼睛都不眨的答應了。
明明他看元宇家金疙瘩的時候,眼神裡隻有滿滿的嫌棄。
在對著我時,又能笑容甜蜜的說出討人喜歡的話。
小男人有點心機也無妨,他肯為我著想就好。
“朋友之間彆說這種傻話。”
我摸著煙盒,覺得有些犯癮:“我出去抽根煙。”
“我陪姐姐一起去。”
蘇慕白一趟下來基本沒吃也沒喝。
他這張臉辨識度太高,場上出沒的人身份太過於混亂。
他隻要把口罩摘下來,立刻就會被人拍到網上去。
原本消散的熱度迅速積累起來,對誰都不是一件好事。
或許是因為沒吃什麼東西,蘇慕白臉色白得厲害。
在風口處吹完風以後,連耳尖都透著淡粉色。
真稱得上是秀色可餐。
我玩過那麼多男人,光憑皮相,蘇慕白絕對能排進前三的寶座。
隻不過蘇慕白瘋的實在厲害。
在正常情況下,我不太願意將他放進不可控的環境下。
“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蘇慕白掙紮著要起來,手撐在桌麵上,冷白的耳垂通紅一片。
我揉了揉他的發頂,像是摸一隻小貓一樣,順著柔軟的金發一路摸到下頜處,親昵地在他的下巴上輕撓:
“不聽話?”
蘇慕白喜歡任何親昵的行為。
他在酒店裡的時候,就無限渴求一切靠近我的舉動。
哪怕我惡劣的想要傷害他,他也會紅著眼擁抱我。
被我一個舉動安撫了的蘇慕白停在了原地,他垂下眼道:
“那你要快點回來,我有話要和你說。”
我沒有小男人那些敏感的心思,乾脆停下來直接道:
“有什麼話不能現在說?我聽你說完了再去抽煙。”
“我還沒想好要怎麼和你說”
蘇慕白笑了笑,主動把打火機放進我口袋裡。
他的手似乎總是冷,體溫低的異於常人,連喝了那麼酒,摸著也是冰涼的不行:
“姐姐去抽煙吧,等會兒再說。”
我也是喝多了酒,頭腦發暈不太清醒。
不然要是換在平常,他敢這樣說,我肯定會強拽著他把話說完了再走。
可是我沒有。
我此刻滿腹心思,都是出去外麵找個沒人的地方解一解煙癮。
根本就沒注意到他不太妙的臉色和泛白的唇瓣。
粵菜館的包間隻有隱蔽的作用。
外麵的隔間看起來更有雅韻。
留白的一剪梅,恰到好處的屏風。
從我的角度看過去,剛好錯落成一個靜謐的空間。
攝影是對美學的一種追求,
空間的韻律和裝飾的融洽,屬於藝術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