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吃,愛吃,我他爹的最喜歡吃凍壞舌頭的破玩意。
半個月沒見到我,秘書室的人倒是特彆激動。
我給每人發了點零食伴手禮,還給他們一人遞了一張山漸的宣傳冊。
男秘書拿著薄薄的紙翻看了一下,震驚道:“思榆,你居然是個老板。”
“小破山莊。”我道,“有時間可以過來玩,給你們打七折,集體團建還有優惠。”
“好。”男秘書道,“有機會一定來,你現在是要去找小陸總嗎?”
“嗯。”我點頭道,“他不在?”
“在倒是在”男秘書委婉道,“可能脾氣有點不太好。”
猜到了。
在熱戀期中被冷淡個把月,普通男人都會心氣不順。
更何況是陸霖堯這樣心氣高的人。
山人自有妙計,拿捏他,我自有一套手法。
陸霖堯低頭處理著文件,握著紙質文檔的手掌白皙骨感,連指甲也修剪得十分整齊,剪裁精良的西裝包裹住我曾無數次撫摸過的身體。
在他撩起眼看向我時,我衝著他露出了個和善的微笑。
“霖堯,想我了嗎?”
“你想我了嗎?”陸霖堯定定地看著我,張口反問道。
“我肯定想你,我想到心肝脾肺疼,睡都睡不好。”
停在辦公桌前,我抬手吸了一口煙,抓住陸霖堯的頭發,在他錯愕的瞬間,儘數噴在了斯文精致的麵容上:
“小陸總,我回山漸是為了拚搏我們倆的未來,不要像那些沒素養的小男人一樣無理取鬨好嗎?你不是向來最獨立了嗎?”
獨立兩個字像是無形的枷鎖,扼住了陸霖堯的脖頸。
因為是男強人,因為有獨立掙錢的能力。
陸霖堯的自尊心高傲到讓他不允許成為彆人的附屬。
縱使這種詢問曖昧對象的行為十分正常。
被我歪曲事實以後,也顯得像是他喪失獨立自主權,要淪為女人附庸一樣可怕。
陸霖堯呼吸略微帶喘,過了許久,才憋出幾個字:“我知道了。”
“真乖。”
我抬手胡亂地在他的發絲上捋了兩下,從口袋裡摸出拚夕夕上麵十二塊八包郵買回來的帶火玫瑰。
手掌往上一拍,燒出來的玫瑰讓陸霖堯唇角帶笑,最底下墜著的那枚一百來塊的鑽戒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拿回去再戴,被公司的人看見了不好。”
穿件襯衫都要私人定製的陸霖堯,卻對一百來塊的假鑽戒愛惜不已。
我看著他收進口袋裡,握著玫瑰摩挲了幾下,才說出我的真實來意:
“a計劃進行的怎麼樣?有沒有用的到我的地方?”
“目前沒有,我之前也曾接過類似的方案,體量沒有a計劃大,但具體的運行措施完善,可以直接套用。”
陸霖堯思索了一會道:“你之前提出的文創i設計,可能遇到了點問題,需要實地考察之後,研究屬於我們自己的調性風格,目前設計師團隊,還沒有一個合適的領頭人”
a計劃開發落實以後,用於吸引大眾的門麵,便是它與其他旅遊景區的不同之處。
一個合適的領導者要有敏銳的眼光,果敢的決策力,才能帶領著團隊進行實地調研。
我相信ic集團內部一定會有這樣的人。但
陸霖堯提起這件事,起碼證明那部分人並不在把控的範圍內。
隻是不知道是已經下台的賀總親信,還是與他保持疏離的其他老總。
無論是哪一個,他現在手頭都抽調不出人來負責這部分。
如果將其放權於其他人手中,向外界尋求合作的話。
意味著a計劃最關鍵的訊息,也會由此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