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戶貝蒂跟我想得一樣,是一位氣質優雅的女人。
但我在一次記肯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她。
她的眼神中透著對藝術的熱愛與執著。
交談的時候氛圍輕鬆愉悅,就藝術的潮流與風格暢所欲言,相談甚歡。
然而,就在這和諧的氛圍中,貝蒂突然微微揚起嘴角,誇讚我:“你的作品《綻放》很不錯。”
聞言,我的心瞬間如遭雷擊,笑容僵在臉上。
那幅名為“綻放”的畫,是我心底的秘密,隻與沈澤成分享過。
我瞪大了眼睛,直視著她,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您怎麼會知道這幅畫的名字?”
貝蒂的眼神開始遊離,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她的嘴唇微微顫抖,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之前在一個畫展上看到過類似的作品,風格很獨特,所以就……就順口提了一下。”
我心中疑竇叢生,他的慌亂和破綻如此明顯,怎麼可能隻是巧合?我還想繼續追問,但是你貝蒂卻以有急事為由,匆忙拿起包,丟下一句:“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還有個急事,先走一步。”便匆匆逃離了咖啡館。
我失落地回到酒店,大堂裡人來人往,卻唯獨不見沈明成的身影。
我心底很亂,沒有等他,從始至終都是他在限製我,現在人不在了,我也能安靜一會。
我徑直回到了酒店休息,也嘗試聯係貝蒂,問詢她那幅畫的事。
雖然這樣追問有些冒昧,但那幅畫我確定隻有沈澤成和我知道。
難道那個客戶是……
忽然,我的房門被重重的撞開。
沈明成在保鏢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出現在我麵前,他的衣服被劃破了好幾道口子,頭發也淩亂不堪,臉上還有擦傷的痕跡。
我滿是詫異與震驚地看著他,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嘴巴微微張開,卻一時語塞。
沈明成看到我的表情,眉頭緊皺,帶著一絲責備的語氣說道:“你就隻知道發呆,怎麼都不先關心一下自己有沒有危險?”
我回過神來,心中的情緒瞬間複雜起來,脫口而出:“我跟你之間,頂多就是威脅與被威脅的關係,連合作都算不上。我出於人道主義可以幫你叫醫生,但讓我像朋友那樣在乎你、關心你,我做不到。”
我的語速很快,聲音也格外犀利,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冰冷的劍,刺向我們之間本就微妙的關係。
沈明成聽完,眼中閃過怒火,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嚴厲地斥責我,但那怒火在他眼中僅僅燃燒了片刻,便漸漸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無奈與不忍。
他長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你知道嗎?你被跟蹤了。我就是去抓那個人的時候受傷的。”
我心中一驚,腦海中立刻浮現出昨晚那個黑影,不禁追問道:“是不是昨晚那個男人?”
沈明成用狐疑的眼神看著我,反問道:“難道你認識昨晚那個男人?”
“不……不認識呀!我第一次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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