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
“不！”沈思行瞳孔睜大，再次將夏清緊緊抱住。
“我知道，我知道好什麼了，所以不能反悔。”
沈思行一改往日裡平緩的說話方式，語速極快，生怕夏清反悔。
夏清在他懷中，頓了頓。
抵在兩人之間的手緩緩回應住沈思行的擁抱。
沈思行感受到夏清的回抱，嘴角漸漸地揚起一抹笑。
須臾，嗓音都變得明亮起來，又囉嗦道：“所以，你說的好，是答應和我在一起，是同意做我女朋友的意思了，是嗎？”
“……”
見夏清不說話，沈思行鬆開懷抱，握住她的肩頭，凝視著她的眼睛。
直到夏清十分不自然地彆開目光。
沈思行嘴角的笑意更勝，手指輕巧地劃過她的臉頰，將垂在她麵前的發絲輕輕撫在耳後。
指尖描繪著夏清的耳廓，看著夏清小巧的耳朵開始不受控製的泛紅。
才意味不明的啞聲道：“來日方長。”
夏清聽了這話，迅速將沈思行推開。
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整理著剛剛因為激烈動作而微皺的大衣。
抬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手中還鍥而不舍地拎著那杯咖啡。
頓了頓，將咖啡放在桌子上。
又用手試探了一下溫度。
早已冷卻。
“咖啡冷了。”夏清不自在地轉移話題。
見她有些惋惜的模樣，沈思行像影子一樣又湊到她身邊，將手蓋在夏清握著咖啡的那隻手。
“沒關係，我喜歡冰咖啡。”
夏清掙脫一下，每次自己想要拉開一點和他之間的距離。
不過幾秒，沈思行又會變成牛皮糖一樣黏在自己身上。
不知是因為律所的暖氣，還是因為大衣太過溫暖。
夏清的臉很快就酡紅一片，“你…可不可以離我遠一點？”
“很遠啊。”
夏清看著和自己麵對麵隻有一根手指距離的沈思行。
溫熱的鼻息隨著他說話的頻率，緩緩噴灑在自己的麵上。
這是遠？
那什麼算近？
“你不是…今天還很忙嗎？”夏清眼神飄忽的轉移問題。
見她這樣，沈思行眼波如春水，嘴上卻委屈道：“頭疼，所以推後了。”
夏清聽他說到這個，想起他昨天是真的去醫院看傷，結果還被自己扇了一巴掌。
不由有些心虛。
手指小心翼翼的撥開他麵前的碎發。
歪著腦袋，觀察著。
“醫生怎麼說？”
沈思行一顆心徹底軟了下來，看她歪著腦袋，小心查看自己傷的模樣，就像一隻好奇的、人畜無害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