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輕不能代表你不虛！”
“胡說八道，你才虛！”
“秦公子說的是你！”
“明明是你……！”
丁學林、薑常等人為了這一句話，吵的不可開交。
秦墨實在看不下去了，咆哮一嗓子，“行了，都彆吵了！”
“……”
剛剛還爭吵不休的幾人，頓時閉上了嘴巴。
“殿下，還是你來說吧！”
難題給到梁思遠。
為難的掃了眾人一眼，開口說道：“紙張造價低廉，將來應用廣泛，不愁銷路，必定賺錢，所以……我們……額……”
身為皇子，他也實在說不出是為了利益才如此。
支支吾吾，秦墨也就明白了，“我明白了，就是看到了商機，想要跟著一起借光賺錢，所以才借著超市開業的機會哄我開心唄？”
話雖然說的難聽點，但他們確實是這個意思。
幾人沒法反駁，隻能挺著一張尷尬的老臉，點了點頭。
“白紙確實造價低廉，但利益空間卻不是很大！”
秦墨認真說道。
“那是為何？”
丁學林不解詢問。
“想要達到人人讀得起書，紙張的價格必定不能太高！否則百姓買不起，還是一樣不會讓孩子去讀書識字，也就達不到預期的效果……！”
秦墨頓了片刻，繼續說道：“所以，造紙未必能有多大的利潤空間！”
梁思遠等人聽後，頓覺有理，連連點頭。
“那你們還入股嗎？”
本以為分析了利弊以後，這幫家夥就會重新考慮。
沒想到幾人還是堅持之前的態度。
“入股！”
“沒錯！秦公子身為平民都能為百姓做出犧牲，我們怎麼就不能？”
“對！即便造紙廠不賺錢也無妨，就當我們為天啟出力了！”
“是啊！以後天啟飛速發展，我們也能間接受益……！”
這一次，大家夥說的可都是真心話。
倘若造紙廠不賺錢，風險也不能讓秦墨一個普通百姓來承擔。
“不賺錢是不可能，隻不過賺的少罷了！”
確定他們的態度以後，秦墨話鋒一轉，笑了起來。
“無妨，我們隻管拿錢！到時候有利潤就分，沒利潤就算了！”
“沒錯！某也是這麼想的！”
“老丁說的對……！”
幾個老家夥這次意見倒是非常一致。
秦墨點點頭，“那行！回頭我算好建廠成本後再告訴你們！每個人想買多少股到時候再定！”
“好！”
眾人紛紛點頭。
正事說完，大家又聊起最近朝堂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