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般，“沒有了，沒有了，真沒有了！”
“這個主意又誰出的？”
秦墨開口詢問。
帝都加上集賢縣城，大皮毛商二十幾家，不經過商量，不可能一家派出一個，乾這種事情。
話音一落，有人滿臉茫然，有人躊躇不定，不知該不該說。
“章衝，記上，他們幾個，知情不報！”
梁思遠看穿幾人的心思，居高臨上，點了幾人。
嚇的他們連連擺手，“不，不，不！我們不是知情不報！”
“對，我們……我們也隻是下人，不知道聽來的消息準不準確！”
下人臉色煞白，生怕真的將他們名字記錄下來。
到了衙門再被重判可就壞了！
“知道什麼就說什麼，準不準確不用你們來判斷！”
關州扯著嗓門，厲聲喝道。
“是……是……！”
幾人被他這一嗓子嚇的不輕，渾身顫抖。
“我聽說，這個主意是糧商李承業給我們家老爺出的！”
“對！我也是這麼聽說的，好像……好像之前燒蘆花，也是他的主意！”
其中兩人話音未落，梁思遠猛然起身，幾人下意識往後躲，還以為要對他們做點什麼。
“你們是說……燒蘆花也是你們幾家皮毛商乾的？”
梁思遠的臉已經因為憤怒而變的扭曲。
之前隻是猜測，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這幫商人，為了賺錢，不擇手段。
這種坑害百姓，坑害天啟的事情都能乾得出來？
“這個……這個……我們也不是很清楚！”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下人心裡更慌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即便他們不敢承認，梁思遠也心中有數。
胸口上下起伏，臉色因氣憤而漲紅！
“將他們全都給我送到衙門大牢裡去！讓縣令給我好好的審！”
“是！”
章衝得令，與將士一起押著人下樓。
“皇子殿下饒命！饒命啊……！”
幾個下人哭著求饒。
但也無濟於事！
“關州！帶著人將這幾家皮毛商全都給我抓起來！一個都不許放過，全都給我狠狠的打一頓，再交給縣令，不管嚴刑還是拷打，隻要人有口氣，就給我使勁兒的審！務必讓他們全都吐乾淨了！”
梁思遠也是氣急了。
不然的話，他輕易都不會下這種命令！
還是派了個急脾氣的關州去辦！
就關州那個火爆脾氣，就算他不特意交代，那幾個黑心的皮毛商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是！”
關州脆生生的答應，似乎就等著這個命令呢。
然而，才剛邁開腿，就被梁思遠叫住，“這件事你全程盯著，務必讓他們吐的乾乾淨淨！”
“俺老關辦事，殿下就放心好了！”
關州拍著胸脯保證，喜滋滋的下樓。
這一夜，帝都和整個集賢縣燈火輝煌、雞飛狗跳、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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