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們……”
工匠們都是些實在人,根本不善言辭。
幾句話,就被人堵的啞口無言!
“我們東家自有打算!”
半天,就憋出這麼一句。
“哼哼!我看他的打算就是讓你們來鬨事、欺負人吧?”
百姓中有看不過去的,一句話直中要害。
“不,我們東家什麼都沒說,是我們自願過來的!”
“對!我們一家子全靠在布坊做工養活,沒了生計,我們一家子都不用活了!”
“沒錯!我不管我們東家怎麼決定,總之今天不解決我們的生計,我們一家子就死在這兒……!”
既然說不過,那就來點狠的。
樓上的秦墨看到這一幕,不禁笑了起來,悠哉詢問,“你在布坊每月薪俸多少?”
“俺年輕,乾的是力氣活,每天能拿十文錢!每月三百文整!”
年輕夥計說這番話的時候,仰著下巴,非常得意。
樓下百姓聽後,也有不少發出羨慕的驚歎聲。
然而,站在二樓的秦墨聽到後,卻冷笑兩聲,“嗬嗬!”
這一聲笑,大家都能感受的到裡麵帶著濃濃的嘲諷意味。
“你……你笑什麼?我這還算少的!那些紡織女工,手藝差的每天五文,手藝好的每天能賺二十文!每月高達六百文呢!”
年輕工匠臉上寫滿了不服。
他這個薪俸,已經算是高收入了。
當初給他介紹姑娘的媒婆把家裡門檻都踩壞了!
“哈哈!你去我超市裡隨便問個員工!或者去酒樓,到廚房隨便找個洗菜的問問!他們都拿多少錢!”
秦墨也不跟他掰扯,直接讓他們去問手底下乾活的。
“我剛來,每月一兩銀!”
“我是超市負責灑掃的,也是一兩銀!”
“我是賣布的,這幾天已經賺了一兩多了!”
“我是酒樓洗碗的,今年四十五歲,每月一兩銀……!”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附近能來看熱鬨的全都擠了過來。
其中也包括酒樓廚房的幾個婦人!
眾人聽後,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一個灑掃和洗碗的老婦人都能拿到一兩銀?
那可就是一千文啊!
如果是年輕力壯的,得多少錢?
此時二虎的優越感就來了,湊到喇叭旁,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就是個跑腿打雜的,每月不多,十兩銀!這是純收入,家裡米麵糧油吃都吃不完,超市有什麼,我家就有什麼,全都是秦大哥送的!”